“别人就不行吗?”
“我无法发表意见。”
“总不会因为死了两个人,剧团就瓦解了吧?”
“这就要看枪中了。”
“那就不必担心了,枪中很有钱。”彩夏安心地放松脸颊,说,“兰已经死了,不知道我会不会拿到比较好的角色。”
她说这种话时,口气一点都不带刺,一幅天真无邪的模样。
看我都不回话,她啪啦站起身来,说:“我要上去了。”
说完,走出礼拜堂。
走到门前时,她临时想到什么似的,对坐在椅子上目送她的我说:
“深月的事,你还是很有希望,因为她看着你的眼光非常温柔。”
10
下午快2点时——彩夏离开好一阵子后——我也离开了礼拜堂。
我关上门,从中间夹层回廊下面走到一楼大厅时,惊讶地停下了脚步。
因为芦野深月正独自站在壁炉前,跟那幅肖像画面对面互望着。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转过头来,惊讶地“啊”了一声。
我瞥了一眼礼拜堂,表示我是从那里出来的。
“你很在意这幅画吗?”
我边说边走向她。
深月没有回答我,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一个人待在这里不好吧,很危险呢。”
这回她对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代表什么意思。
然后,又继续抬头看着墙壁上的肖像画。
她今天的打扮也是黑色长裙、黑色毛衣,站在肖像画面前,让镶在金边框里的画,看起来像一面大镜子,而不是画。
“她是多少岁时过世的呢?”
深月的声音充满了感叹,可能是因为长得太像了,实在无法不感同身受吧。
“‘死’真的是一种很悲哀的事,尤其是深信自己还有无限未来的人突然死了。”
她喃喃述说的声音实在太悲戚了,我不忍再听下去,更进一步靠近她,拼命找话题想跟她说,于是,我想起了那件事——
“芦野,”
我想到昨天黎明时,在图书室听枪中说的事,还有,那之后在梦中见到的玻璃墙另一面的脸庞。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