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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都是盛君要求的吗？”顾森站在李欣欣不远处，明明在一个空间内，但是李欣欣老感觉顾森的声音空的怕人，根本没有给人多加思考的机会，下一次的威胁又来到了身边。

“那陆之言呢，陆之言为什么。”

从顾森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李欣欣却又突然沉默了。一时之间什么也说不出来，就好像刚刚那个疯狂指认的李欣欣和现在的李欣欣根本不是一个人一般。

“怎么了？突然沉默了？”顾森继续追问，李欣欣还是沉默，但是身子却不自觉地开始往后闪躲。

“看来你还真的是挺喜欢陆之言的，一句他的不好都不愿意说。但是你什么都不说，只是盛君，会让我觉得，你似乎是在有意偏袒。”

“我没有顾森，我真的没有。”李欣欣疯狂摇头“你想想，没有盛君的授权，我干去伤害夏晓吗。都是因为盛君说了可以，我才去的。而且，陆之言一个小公司的老板，他那点资产在你和盛世集团面前比起来，根本什么都不算。既然什么都不算的话，他又怎么敢做些什么呢。伤害夏晓的事情是我一个人做的，跟陆之言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是吗，那我们来问问陆之言。”

说着，顾森让人从黑暗处又拽过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李欣欣口中的陆之言。和李欣欣被绑起来的姿势差不多，陆之言整个人被绑的更狠。身上还穿着早上上班的时候穿的西服，但是此刻看起来却早已经凌乱无比，往日优雅俊俏的样子，此刻早已被各种狼狈给取代。

“陆之言，李欣欣说你什么都没做，是真的吗。”

陆之言口中的脏布被拽了出来，长时间的张大嘴巴让陆之言的口腔有些酸涩。面对询问，陆之言往地上吐了一口，嘴角冷笑，继续说“顾森，你这是何必呢。真以为自己这样做是为了夏晓好?是真的帅气?”

陆之言眼睛被黑色的布给蒙着，看不清楚什么。顾森其实在他的右手边，但是他看向的却是左边。

“得罪了盛世集团，你以为夏晓真的一辈子都可以安然无恙吗？你能够时时刻刻护着夏晓?只要你有一秒的看不见，说不定盛世集团的手就会伸到夏晓身边。”陆之言说话声音很冷，似乎无所畏惧的样子“你说，你现在过来对付我们，跟我们话家常的功夫，盛世集团会不会已经把夏晓给带走了。”

陆之言这句话刚说完，顾森直接一脚踹到了陆之言的胸口处。陆之言吃痛，整个人后仰到底，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李欣欣听到声音，在旁边满是担心。

陆之言看起来很是狼狈，在地上挣扎着，蠕动着，努力想让自己保持体面，但却似乎很难做到。

“无能狂怒罢了。”陆之言的勇气此刻似乎都在这里聚集，不知道是夏晓和顾森在一起给陆之言带来的冲击太大，还是说他认为自己背后有盛世集团，所以什么都不害怕。

但无论是哪一种，现在的顾森都有一点不快。如果是平时，顾森早就让被人的拳头，打在陆之言身上了。

但是这次，落在陆之言身上的，却是顾森自己的拳头。顾森拳拳到肉，陆之言很快脸上见血。

顾森从小到大，看起来都有一种超乎同龄人的冷静。很少在外人面前表露出来太多的情绪。生气这种情绪更是很少出现在顾森身上。很多时候，魏莉都觉得顾森冷静的不像话。

之前还曾经想过给顾森安排心理医生，顾森也没拒绝。在上小学那年和心理医生聊天的时候，心理医生却觉得顾森没有任何问题。还建议魏莉去带顾森做智商测试，因为感觉顾森的智商远在同龄人之上。

魏莉要带顾森去，但是这次顾森却拒绝了。他认为这种无聊的脑力测试不能够代表什么。只是会给人们在无形之中上了一层枷锁。

魏莉感觉顾森说的很对，但是在那之后，对于顾森的管理确实越来越少。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按照顾森自己的想法来。

长时间的冷静让顾森一直都觉得，自己会是一个一直理智的人。后来顾森有了自己的团队，作为一个团队的管理者，顾森更是将自己的喜怒都给隐藏了起来。根本不给人们太多外表上的判断机会。不给人们通过这些去判断顾森情绪的可能。

顾森的轻微洁癖，冷静无情，在遇到夏晓之后，似乎得到了一些改变。虽然洁癖还是存在，依旧还是冷漠无比，可是却愿意为了夏晓去做一些事情。

而现在，当顾森的手，在触碰到陆之言之后，当他的眼中看到由自己创造出来的鲜血之后，顾森却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亢奋感。

这种亢奋感有点类似于自己当时第一次破解电脑程序，闯入他人的系统的感觉。但是这让顾森的兴奋度，却要比闯入别人的电脑高的多的多。

鲜血肆虐，人在自己的身上悲伤无措。这种感觉，真的让人着迷。

顾森动起手之后，这种兴奋感简直不是一两句能够描述的清楚。一下又一下，拳拳落到他的脸上的感觉真的爽爆了。

今天和顾森一起出现在现场的，都是很早之前就跟着顾森一起干的人。平日里他们都是帮助顾森去处理那些脏活累活的人的存在，但是现在，却第一次看到他们的老板亲自动手。

但是他们老板动手的样子，却比他们想象的要可怕很多。那是一种，对鲜血和搏击的一种迷恋，是一种难以言说的乐感。

他们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老板似乎在对这种情绪和举动上瘾，在他身下的那个人，脸上的鲜血越来越多。

李欣欣在旁边听到拳头和肉撞击的声音，整个人害怕极了。不停的哭喊着，求着顾森，让顾森不要再打了。

哭喊声，配合着拳头的声音，这一切在顾森的耳中听起来是那么美妙。顾森有些痴迷这样的感觉。

“老板，他快被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