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看来…我错了。”
“这里根本不存在“解药”。”
“我们身上的的也从来不是所谓的“病”。
……而是某种只要开始,就停不下来的错误退化!”
徐庆通红的双眼之中泛着血丝,湿漉漉的发丝贴着头皮,脸上是沾满泥巴的指印。
经历了这一切他才清楚。
十步之内必有解药的话,并不通用于整个世界,尤其是这里。
他们最好的结果,便是在那日杀死潘守民后永远的离开封林山,再也不要回来!
“徐哥…那咱们要逃吗?”钱进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向徐庆。
在看到那对泛着血丝的双目,与那张略显狰狞的面目后,钱进又迅速低下了头,再不敢看徐庆。
“逃…肯定是要……逃……”
话还没说完,徐庆就觉得嘴唇有些湿润,几滴温热的血液混着雨水从鼻孔流出。
抬起衣袖,随意抹了一把流出的血液,他继续接着刚才的话开口:“逃肯定是要逃的,但现在又应该如何逃?”
“咱们几个当时在看到山洞里那个鬼东西后就直接昏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就到了这个鬼地方。”
“要不是我醒的最早,把你跟肖毅蔺叫醒了,恐怕你现在还在之前的那个破土房里。”
“现在最好的方式其实并非盲目的逃窜。
而是静悄悄的观察周围环境,并寻找在咱们认识的地标建筑。”
说着,徐庆又抬眼看向远处“冯迁”所在的小木屋。
此时的冯迁,手里撑着一个不知道是用什么皮质做成的“油纸伞”,慢步走出木屋。
身后,跟着的则是一个头生十二横目,后脑与左右脸分别长出口腔的怪异人影。
“他们好像是要去这里的某个地方…在那里应该就是他们的核心区域,跟在他们后面,看紧了!
一定要找到出去的方法!”
……
“冯迁,接下来我要带你去的神庙,是这里最隐秘,也是最重要的地方。”
“进去时,心一定要虔诚!
我跟你讲的一些注意事项你可都记清楚了?”
潘守民拧着眉叮嘱道。
一旁的冯迁,在听到潘守民的叮嘱后也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