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呢?不值得,不值得付出不必要的情感。
“咦?你终于醒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阿娿喜极而泣,很不文雅的擦拭鼻涕,她流眼泪时,总是伴着鼻涕,这鼻子和眼睛真是!
愗莲调转头颅,心里小恶心一下,这女人哪有半分神王威仪!
庸俗,丑陋,不雅观。
愗莲对任何人,从未厌恶喜好之分,单单对阿娿,感厌弃不耐烦,她越是不成熟,他便越看不惯。
他心目中的神王,从未这般庸俗狼狈。
愗莲叹息,她何时才能具备神王该有的风范?西大陆不需要没头脑的疯丫头当神王,但,神王的部分神识已经在她体内,已是唯一的宿主。
阿娿见愗莲不肯理她,自感无趣,早知道这样,她拼着哭闹不休,也要跟着容华或紫魅,就是和成功在一起,也比跟这雕花木头强。
紫魅和容华,想必早料定,她会耍无赖!
被人看透,被人算计的感觉,真不好。
“你就将就着一些,我的秉性就是这般,你忍得了就忍,不能忍也要忍,大不了一拍两散,我干嘛要看你脸色?你不拿我当宝,自有稀罕我的人在,你以为自己了不得?切,不过是假道学,装样!”
阿娿气不过,下面一路要走,他对她的态度,若不改善,这同道之人,还不如分道扬镳!
他的吻很冰
愗莲不得不妥协,现下他体力尽失,约束不了她,她说话叽叽喳喳不停,他间或哼一声或嗯一声,表示他在倾听,没有不理她。
三十天,漫漫似千年,愗莲竟觉度日如年,这女人呱噪的,他多想将她轰走,可是,那样做会被紫魅他们拿刀劈死。
红藕香残,一种相思,两地闲愁,阿娿夜间默默思念紫魅,容华,成功和家人,日间只和愗莲说家中的事,小到她周岁生日抓周,大到她上学打架。她知道愗莲不耐烦听,故意絮叨这些琐事,反正,他不敢赶她离开。
她也不指望他与她言语交谈,只是在寂静夜里,有一个冒活气的人类相伴,觉着很有安全感。
捕捉曾经的过往,现代的生活离她愈远,仿佛是上辈子才发生的事。
“愗莲,你有没觉着一生遗憾的事?愗莲你说,隔着时空的家人,他们会活的很好嘛?愗莲,你是心如死水,无欲无求的吧?愗莲你说,如果一个不动凡心的人,瞬间动心了,会如何?”
“够了,”愗莲难得的发声,“你什么意思?在变相的勾引我吗?这样会如何?”愗莲突然袭击,捕捉她的唇,不带温度,不含感情的亲吻。
片刻,愗莲眼神冰冷,“觉着滋味怎样?有了紫魅,容华,成功对你的爱慕,你犹不知足?难道好男子通通要拜倒你的石榴裙下?”
阿娿惊呆,他怎么能侮辱她?
阿娿扑过去,捶打愗莲,“女人都是喜好八卦无聊的,我问一下你的私事,不可以吗?你污蔑我,你抹黑我”。
他的吻,冰冷的让她打颤,亲吻怎么能是这样?
这个男子,不知道爱,他的心是冰做的。
阿娿有一丝怕,怕被他的冰寒冻伤,不由自动离他远一些,将头颅掩藏双膝间,任屈辱的泪流下,他怎么可以这样?
愗莲享受难得的安静,世界终于和平安静了。
这一夜,愗莲舒适的熟睡,独阿娿一人幽怨的想心事,她觉着好委屈。
虎啸九天,神威初显
阿娿迷糊间,被人弄醒,眼见愗莲神色凝重,双眉紧蹙,她好不容易才睡着,干嘛啦?还嫌欺负她不够?
她刚要发声,嘴立刻被愗莲手捂住,愗莲示意她噤声,在她耳边低语,“一会你赶紧的驾车远奔,不要管我”,他话音刚落,便挣扎着跳车,脚步不稳。
阿娿怎能抛下愗莲?但二人被包围,又是要杀她的黑衣人?
愗莲大怒“怎么不走?”
阿娿也气,“我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要丢下你独自逃生,我阿娿做不来小人”。
愗莲无法,“你不是问我有何法宝?那么,就让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