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娿点头,这体温伴着稳健步伐,都令她感舒心,放心入眠。
路的那头,有什么?阿娿不管,知有紫魅的保护,她可以不用担心,梦中的淡淡忧愁,为成功,那个开启她心扉的第一个男子。
人家说送上门的珍品,会不稀罕,对于一直不可求的凡品,却会念念不忘。
她现在就是这样,对失去的,更加思恋。
成功,好可怜的成功,那么年轻却伤逝,只为保护她,带着对她的误解,离开人世。
紫魅看着梦中仍流泪的神王,不由叹息,纵然他离她这么近,她的心中一角,已有了旁人的影子,对神王的爱慕,从前说不出口,更感绝望,所以,前代的元灵便有意识的带他来此深穴长眠,做永世不醒,机缘巧合,偏偏是转世的神王,令他苏醒。
怎不叫他惊喜?“他”竟然转世为女身,一样的璀璨、琉璃般的猫儿眼,透着狡黠,灵动。这双眼,他不会忘记!
不管前代的娄宿天狱星君的转世如何,这一世,他绝不会再守着无望的爱情空守,他要得到,他必须得到她,不再心焦,不再渴望,得到饱满心灵的爱情。
幻月洞天
老旧的铜门呜呀一声开启,迎来另一个洞天世界,这里白纱白帐,奇石珍草,炫花萦烛,人造美景,很多的长廊和房间,水榭凉亭,池鱼自在。
阿娿被紫魅叫醒,忘情的欣赏美景。
“这里叫什么名字?”
紫魅自豪一笑,“幻月洞天!是历代的娄宿传人私密之地,不过,现在看来是有人想要取而代之”。
嗯?阿娿看这里,一间大的离谱的间室,四面宽敞,木格窗楞,别致趣味。书架放满书籍,古玩珍品罗列有序。有人住过的样子,打扫干净,毫无灰尘。
洁白的帷幄大帐下,可以睡七八个人的大床,床边有女子使用的白色梳妆台,一些妆奁之物,一根玉质发簪孤零零的摆放在梳妆台,阿娿很喜欢主人的品味,干净圣洁,无垢的纯白。
紫魅讳测莫深,只是冷笑,一个白衣侍女推门而入,瞧见了擅自闯进,平白出现的二个陌生人,白衣侍女大叫一声,转身拽门边绳铃,大声通告,向其他人示警。然后拔出腰间软剑,防备阿娿和紫魅。
不一会,出现了很多人,男女一共七个人,其他的白衣侍女和银装男子门徒近四十余人,将屋子站满。
一男四十几岁,豪迈仁义;一男二十出头,俊武不凡;一男白发皓须,却不露老态,身健体壮;一女中年岁数,摸样清秀,神情冷冽;一女二十出头,眼梢带媚,瓜子脸庞;一女才十六七岁,年纪虽轻,却干练严谨的样子;一女黑衣蒙面,眸色迷离,脸部轮廓线条不错。
白发皓须的这一位,打量着紫魅,心存疑虑,问今日看守洞天的执事,“可曾有人进来的痕迹?”
某执事出列,“禀告张堂主,今日正大门无一人闯入,连鸟雀都不曾见”。
中年岁数,摸样清秀,神情冷冽的女人,与张堂主互看一眼,“去密室速请代教主来此”。
代教主之位
阿娿奇怪的看着这些人,刚要插话,被紫魅止住,这个软骨头的男人,拉着她走近大床,扯落床单,让阿娿坐着,自己也懒散的躺着,静等什么代教主。
七位男女,见紫魅张狂不屑的神情,各个被激起义愤,但碍于不知他身份,不敢造次,他的打扮与相貌,和传说中的一人,极其相似。那人是类似神话故事的存在,没有人会当真,但也不敢轻言否认。
一个银装男子门徒,报备道:“教主来了!”
阿娿眨动大眼,全力目注,这位姗姗来迟,很有品位的居室主人,到底生的什么摸样?
人群渐渐为代教主散开一条路,一个白衣宫装女子出现,袅袅婷婷之姿,有如嫦娥下广寒,她太美,反而不能准确的猜度年纪。
那些人对代教主很恭谨,都齐齐施礼参拜,美丽的宫装女子,看见紫魅第一眼的刹那,满目震惊,许久说不出话。
白须老人家在代教主耳边低语一阵,代教主的神色微缓,瞧着紫魅的样子,渐渐不再戒备。宫装女子缓缓走近紫魅,朝紫魅躬身施礼,“阿琅见过教主大人!”
紫魅邪魅一笑,故作不知,唤她起身,紫魅朝置放琉璃净瓶的位置走近,轻轻一拨弄净瓶,隐形的机关显现,净瓶的反面墙上,挂着一副紫魅的画像。画像旁有落款:幻月教主紫魅自画肖像。
那几位堂主,吃惊不小,这样一来,此人果真是沉睡万年才醒的教主,据代代相传,紫魅教主自封闭关沉睡,或许会在某一日清醒,幻月教历代只有代教主之位,这副画像是每代堂主和代教主继承职责时,必须要对着画像宣誓。
所以,之前七人都不敢妄动,当然,他们也从未想过,神话存在的教主,有一日会真的苏醒,于是,在各自拜见和自我介绍后,代教主问紫魅,要不要向各地执事通报教主归来。
暗中思量
紫魅说暂时不用,因为他想歇一歇,这具躯体尚需要调试,只是吩咐了代教主继续代理教务,然后就和阿娿“闭关自守”不出,所谓闭关只不是关闭了六扇木门,饮食是门徒放在一扇木门外,被单衣物皆是新的,勤洗勤换,一开始阿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