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在母体内般的安心舒适,阿娿睡觉很久没这么香。
佛曰不可说
阿娿的鼻尖闻到一股香,细闻了下,又觉味重刺鼻,但留有淡淡的檀香,阿娿眯着眼,追寻这檀香味道。
阿娿淡淡的长出一口气,“舒服,我觉着出家当尼姑也不错,愗莲?”
许久不见人回答,阿娿睁眼却愣住,石室里被布置似佛堂一般,烛香缭绕,熏染的如地仙修行之所,堂中间的画像,供奉着一只白毛老虎。
阿娿坐起,瞪视那张画像。无论是阿娿见过的观音菩萨还是欢喜佛像,他们的画像都要比这只白毛老虎慈悲,这种感觉很奇怪,望着是自己又不是自己的摸样,那感觉很怪,彷佛是镜子中的另一幅摸样,白雪后母的那一面魔镜,想来也照不出此等威风凛凛,凶神恶煞之辈。
它就是王者,是战神,是力量的象征。
但,它是她吗?样貌可以变,性格却是懒散的,她又呆了!
(貌似得了贾宝玉疯癫症,要王熙凤拿菜刀一把,瓢开阿娿脑袋瓜,估计啥事都整明白了)
既然做人想不通,那么干脆变成母老虎,再想!
阿娿彻底变成一只老虎,看看能不能似唐僧一样,变了一回老虎,醒悟了大徒弟是好猴。
老虎卷卷尾巴,时不时的看看老虎画像,终于,悟了。
管她是人形还是老虎形,管她是穿还是在现代,她还是名唤阿娿,她还是她父母的小孩,这份思念不会随着时间推移而遗忘,她祝福父母可以活得很好,她希望父母可以得到安慰。
阿娿再次回人形,特别好想洗澡,所以,不邀请任何人,自己独自去溪水边,秋水冰凉,下水后慢慢的反而觉着温暖,溪水因她的渗透,渐渐的散着银白色的光,是啊,她在不知不觉中,灵力自然散发,丝毫不觉疲倦,这样的发泄后,灵力反而更充沛。
这一天,阿娿感觉自己彷佛脱胎换骨一般,丢掉了思想包袱,无比轻松。
以至于,看见她变化的人,例如爱吃醋的紫魅,低声问她:“昨晚,你和愗莲成好事了?”
阿娿微笑,无意间流露出的自信神采,惹得紫魅看呆,有一句名言叫自信的女人最美。
阿娿嬉皮的笑答:“佛曰不可说”。
圣母玛利亚
“如果对我有感情,请不要和我玩暧昧。如果对我没感情,请不要拿眼睛注视我!”凌薇放下字条,不解,奇怪的要死,“阿娿,你要写给谁?”
阿娿兴致勃勃,“怎样?说说看,这句话是不是特哲学,特抒情?”
凌薇昂着头大笑,待笑够了,坏心的道:“色女,又起花花心思了?”
阿娿笑而不答。
凌薇很认真的思索,客观的分析这张字条,“第一点;如果这个人对你似有情又似无情,那么你的这张纸条,会起到两种不同的效果,效果1,这人会立刻冲动的跑你面前,表达爱意。2,干脆斩断这跟细情丝,省的麻烦!第二点;如果这个人对你没意思,只是责任感,那么他直接撕了这张纸,连个屁都不放”。
阿娿目瞪口呆,“凌薇,你当你是在做政府工作报告啊!”
凌薇很不客气的瞪一眼,接着高昂女王的头颅,“那是,你也不看看发表评论的是谁?你以为,人人都敢讲真话?报社,电视台说错了话,那都是要开批斗会得,领导说一句性质很严重,你的奖金就没了。白骨精是不好当的!”
阿娿满目羡慕钦佩,“凌薇,你真了不起”。
女强人!
凌薇苦笑,“女强人、白骨精啊,名号响亮,外人瞧着固然是不错,但其中辛酸谁尝得?女人一旦成了强人,便连心灵深处那最柔软的一块净地也荒芜了。”
阿娿苦笑,这也不行,那也不可以,脑际灵光一闪,“我知道女人做什么职业做好!”
凌薇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