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西德曾私下里拉着克莱恩问过:“阿黛尔家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约书亚虽然没有凑上去,却也像兔子一样竖起了耳朵。
“大概……是贵族出生吧?”克莱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就说嘛。”西德恍然大悟。
约书亚嗤之以鼻,骗人的!
那个女人明明是一只……咳,他默默抱拳轻咳了声,难道说,她在海底找到了沉没的宝藏?比如金币银币什么的,等下,银币?
少年突然回忆起来。
夜晚,海边,衣服不见了,礁石上的银币……
一条条线索自然而然地被串联了起来。
“阿·黛·尔·玛·丽!!!”
克莱恩:“……”
西德:“……”
发生了什么事?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约书亚已经气冲冲地跑去找麻烦了。可跑到半路上,他又反应了过来,他压根没有证据啊,而且,该怎么问?“你是不是偷我衣服的变|态?”或者“你为什么要偷穿我的衣服?”……万一不是呢?多尴尬啊……
再加上之前她还曾经救过他。
那月光下闪闪发亮的金色鱼尾……
他想这个做什么???!!!
于是,他又默默地缩了。
他的心情很复杂,殊不知,西德和克莱恩此刻心情也很复杂。
“约书亚是怎么了?”西德问。
“……不清楚。”
“啧啧,青春期的少年啊,就是这么容易躁动。”
“……”
“你看着他,我去酒馆,之前认识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嘿嘿嘿……”
“……”容易躁动的,究竟是谁啊?
相对于其他人,苏绿显得相当老实,一直缩在房间中,没有轻易出门。
事实上,再豪华的客房,那也是在船上,对她来说总有一种难言的压抑感。虽然房间中也设有窗户,通过魔法不断地向人展示压根不存在的美丽环境,但远不如直接待在甲板上舒服。
只是,日期又要临近了。
但是,相比于上一次,这次明显要好得多了。
她在足足可以供四五人洗澡的浴缸中放满水,束起长发褪去衣服躺了进去,静静地等待时间的来临。
与此同时,克莱恩同样安静地守候在浴室门口,手稳稳地搭在腰间的剑上。
而西德则拖着约书亚来到了位置最好的、专供头等舱客人使用的甲板上,随意找了个位置后,翘起二郎腿看月光:“真舒服啊……”
相对于什么都不知道的伙伴,约书亚的心中则涌起些许担忧:又是月圆夜,她……
“约书亚,你在想些什么?”
“不,没什么。”
“真的嘛?”凑近。
“真的啦!”少年略嫌弃地将小伙伴的脸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