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呵呵……”
瞅着酒保那敢怒不敢言扇着衣服的糗样儿,醉了的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的拍着桌子笑得前仰后合。
酒保狠狠的白了一眼两个耍酒疯的女人,摇头叹气的进里面去整理衣服了,“两个神经病?”
“欸,你快回答我的问题啊,到底做没做?”收起脸上的笑容,用胳膊肘子拐了拐旁边同样笑得命都快没了的女人,伏在吧;台上的米歇尔一副迫不及待想知道的表情。
小手在面前乱挥一通,醉醺醺的傅岚烟很神秘的抿唇一笑,“这个嘛……我不告诉你?”
“那就是做了?”米歇尔稍稍恢复了几分清明,突然条件反射的直起身,上前就去掐傅岚烟的脖子,恶狠狠的直瞪她,“该死的丫头,我掐死你,敢上我看上的男人?”
“咳咳……”傅岚烟始料未及,本就被酒精染红的小脸被她卡住脖子的动作越发憋的红彤彤的。
口里的呼吸突然被隔绝,她觉得好难受,下意识的伸手去掰脖子上跟绳子一样勒的她不舒服的东西,掰不动就挥动小手乱打一气,直到米歇尔吃痛的松开她为止。
雷曜见状,顿時火冒三丈,差点就冲上去了替她出头了,索姓程骁看出来这两个女人都醉了,跟那儿发酒疯,愣是将他拦了下来。
他琢磨着,没准儿这两个人不打不相识呢?
手臂上被她的指甲戳伤的地方隐隐的泛着痛,但是米歇尔现在无暇顾及,一想到她好不容易看上的男人居然跟别的女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床单,顿時悲从中来,她伏在吧;台上就难过的大哭起来,“嗯……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太欺负人了……”
傅岚烟扭着脖子揉了揉,方才觉得舒服多了。
眨了眨一双迷迷糊糊的眼睛,看见米歇尔居然伏在吧;台上哭,她笑笑的过去搂住她的肩膀,像哄孩子一样的哄她,“乖,不哭不哭,米歇尔最乖了……”
“那你告诉我,你们做了几次?”头稍稍抬起一些,歪着枕在手臂上,米歇尔挂着泪珠的脸看起来楚楚可怜。
“这我哪里记得,反正这几天天天被他缠着……”摆摆手,傅岚烟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不是吧;,他这么厉害啊?”擦干眼泪,米歇尔忽然来了兴致,直起身来就跟傅岚烟一起讨论起了这个限制级的话题。
醉了的傅岚烟,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反正米歇尔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也不觉得羞耻。
很夸张的胡乱的点了点头,她笑得一脸得意,“嗯哼?”
“他……他那个长么,我听说中国男人的都比较短?”生姓开放的米歇尔越聊越起劲。
“谁说的,拍死你?我们家曜的就很长……”
傅岚烟提高分贝的一番显摆,而且她一着急飙出来的还是一句中文,顿時让不远处雷曜口里的一口咖啡差点没喷出来。
刚刚还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在聊什么,结果她高昂的一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穿过人群就那么不偏不倚的落入了他的耳朵里。
一个冷眼朝吧;台上歪歪斜斜的黑色身影射过去,雷曜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该死的女人,什么不好讨论,居然讨论这种限制级的话题。
“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怪怪的。”程骁刚刚专注的在玩手机,没听见傅岚烟的那一句,抬头,看见雷曜一副龇牙咧嘴的表情,不免好奇的问道。
尴尬的笑笑,雷曜端起咖啡就抿了起来,“没什么。”
想想也是,她突然来那么一句,别人听了也不一定懂,他们之间有常人无法介入的默契。
何况周围的人聊天的聊天,喝酒的喝酒,他琢磨着应该没几个人听见。
而且,换个角度想想,能听到自己的女人赞扬自己,嗯,这种感觉还蛮好的,也不枉他每天那么卖力的运动。
如此一想,雷曜紧绷的神经不免松懈了不少。
只要她高兴,随她去好了,待会儿实在看不下去了,再上去拖她回去。
“你说什么?不要跟我讲中文,我听不懂?”刚刚她突然飙出一句中文,米歇尔顿時一头雾水,不免烦躁的用手指头戳了戳她的脑袋。
“很痛欸,坏丫头?”以眼还眼的戳回去,傅岚烟笑嘻嘻的含着瓶口把刚刚的话用法语再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们家曜就很长,你少瞧不起中国人?”
“真的,有多长?”闪着一双迷离的眸子,米歇尔整个人显得异常兴奋。
“有多长,我想想看哈……”挠挠头,傅岚烟撑着脑袋望向头顶的天花板,陷入沉思中。
只觉得上面有好多星星在打转,让她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眼皮子都快打架了。
“到底有多长嘛?”米歇尔耐心全无,伸手耸她。
“我也不好说,这么长?还是这么长?”被她耸的越发头晕,傅岚烟伸手比划着,怎么比都觉得不对。
米歇尔无语,抓起手边的酒瓶接着就是一阵猛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