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吐血,闷声道:“你,你误解了……我们其实有很多工作……”
“什么工作?”
“拔草……植树……消灭害虫……”
汉子的表情古怪起来,也不知道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农业部平时到底做些什么呢?操!
“找到了!”闷油瓶忽然打断道。
我擦了把冷汗,总算没让我胡吹下去。
闷油瓶将一块臭哄哄的东西拎到汉子面前。
“这,这什么呀!”
“证件。”
我看了看那块东西,看形状大小,倒和证件差不多,估计是碰巧摸到的。
那东西的颜色黑黄黑黄的,散发着刺鼻的臭味。虽然上面一个字也看不清,但谁也不能保证它就不是证件。
汉子也被臭到了,皱着眉摆了摆手表示不必看了,“真是农业部的领导呀,哎呀太不好意思了。我叫刘长军,你们叫我大刘就成。这样吧,先去我家洗洗换个衣服吧。我爹就是村长,呵呵。”
我心道怪不得村民们都以他马首是瞻,原来是村长儿子。
闷油瓶点了点头,将那臭东西塞进了胖子的裤袋,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我们跟着大刘回村,人群也渐走渐散。到后来就只剩了大刘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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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村长家,说明了原委,村长留我们洗了澡吃饭,边吃边让我们发点补贴。我说现在事情还没查清楚,补贴不现实,还是要以抓到偷猪贼为工作核心。
我这么一说,村长脸就板起来了,胖子一看,直说可以考虑考虑。
我踩了他两脚,他凑过来说:“先稳住他们,我刚刚看到厨房在做红烧蹄膀,等端出来再说嘛。”
我狠狠白了他一眼。
闷油瓶难得的活泼,不单对村长敬来的白酒来者不拒,还很多话。这家伙也真是的,半啤酒杯白的下去,脸不红心不跳,就是有点思路不清。
他先是问人家今年地里的收成怎么样。这个还算正常。然后又关心了一下村子里养猪的情况,这个也还算正常。但接下来就不对了。那村长看不起他的身板,只给他杯底添了点酒,他拿起一口干了,猛地爆出一句:“你们村里有没有年满16周岁还没嫁的姑娘?”
我当场就喷了,胖子神经粗,看了我一眼道:“小吴同志,不能喝就不要逞强,你看看你,糟蹋粮食!”
那村长愣了愣,道:“领导还没娶媳妇吧?呵呵呵呵……”
我赶紧给闷油瓶打眼色,让他不要装领导装得太过了,现在的领导还是比较人性化的,不会干强抢民女的勾当。人家没有当场拍案而起,骂他色狼,已经挺厚道的啦,就不要得寸进尺了。
谁知闷油瓶自行拿白酒瓶倒了小半杯,又是一饮而尽,色迷迷地道:“是啊是啊,年纪上去了,终身大事还没着落。你能不能安排安排?”
操!我真想抽他。他娘的他这是成心找茬呢吧,看人家不把他的蛋蛋给废了!(呃|||,自己先寒一个)
村长脸色立马怪了起来,打个眼色把大刘叫了出去,过了好一会才又回来,只有村长一个人,大刘不见了。
我立时闻到危险的气息,果不其然,过了大约十来分钟,院子里忽然就来了一帮村民,好家伙,全是雄的,都拿着铁铲。
村长脸一板,窜出了屋子,在院子里跟我们叫阵。
“好家伙,赶冒充领导!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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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道糟糕,胖子也知道坏了,望着闷油瓶小声抱怨:“就不能等红烧蹄膀端出来再说嘛!”
闷油瓶本来悠然地啜着酒装酷,闻言瞪了胖子一眼,抄起一边的乌金古刀。
我连忙道:“有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