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了勾嘴角,“先不用,咱也微服私访一把。我看最近J国不老实,老掉牙的什么狗屁自卫队还跟着扯淡,我去摸摸。”
“臭小子!真当自己是个种儿了!”老部长笑着揍了他一拳。
他笑嘻嘻地,没躲,干受着。
两天后的局长办公桌上,一份全新的人事档案。
中国籍男子,周谨元, 25岁,出生于B市,B师大汉语言文字研究生毕业。
黄褐色的档案袋上,赫然印着:机密文件,2003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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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番外:周谨姿之交锋
我搓了搓手,白红相间的文胸周围渗出片片鸡皮疙瘩,因为冷,皮肤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更衬得我越发苍白起来。
一月份的圣彼得堡零下近十度,酒吧外面的人无不竖起领子走得飞快。然而在这种天气,我却要露出大片的肌肤,在男人们火辣辣的注视下绽放我迷人的微笑,将来或许还有,年轻的身体。
俄罗斯的男人们尤爱饮酒,不少人更是整日醉醺醺无所事事。夜幕还没完全拉开,酒吧里就开始人声鼎沸。
在诸多金发碧眼,个子高挑的俄罗斯美女中,我这个黑发黑眼睛小个子的中国女人,似乎少了些什么,又似乎多了些什么。
我早已感觉到有诡异而夹杂情欲的眼神似乎想要在空中就扒掉我本就少得可怜的衣料。
没办法,酒姐,只能穿成这样,被客人摸摸手,亲亲脸更是家常便饭,我只希望遇到手头阔绰的冤大头,买下我一瓶酒。
今天的运气不好,身边净是酒鬼,混着体臭和酒臭的多毛身体在我身边游走,徘徊,甚至有人趁我在推销时捏捏我的屁股。我只得用眼神去回瞪,骂了一句脏话。
俄语太难学了,我的舌头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我只会简单的句子,还多半和卖酒有关。
我没想到,在这样的一个普通日子,我却遇上了这样一个不普通的男人。
我一直坚信,人的一生,好运气是有限的,用完了,就没有了。
见到他的第一眼,我才知道,原来之所以我一直倒霉,都是用来攒着,来遇到他。
舞曲声音似乎不是那么嘈杂了,我有些暗淡的眼,一下子亮起来,灼灼地闪着光。
“先生,要酒吗?”我挤过人群,结结巴巴地用着比往日还不熟练的俄语上前搭讪。
男人没吭声,只是用一双极为明亮的眼睛扫视了我一下,几乎是一秒不到,就收回了。略略抬了抬下巴,他开口。
果然是醇厚好听,和我想象的一样。
“你是中国人?”他问,和这边会说汉语的人不同,他不带一点儿口音。
我咽了下唾沫,觉得嗓子干干的,动了动嘴,这才吐出我好久都没说过的中国话。
“是……我是中国人……我父母都是。“我站得近了一些,周围太吵,而我,并不想扯着脖子喊出我的身世。
他没说什么,点了点头,抽出一根烟,我掏出打火机,想给他点上。
他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谢谢。
我尴尬地收回手,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就在我转身要走掉,大发感慨的时候,他却突然叫住了我。
却是问我,卖什么酒。
有些小失望,我自认为自己不丑,虽然不高,但是身材也不差。然而对方似乎都不在意,我留意到,他的眼神只在我长长的,随意披散着的黑发上,停留了一会儿。
我几乎是忙不迭地上前,用早已熟练得甚至有些腻歪的话语,千篇一律地再一次重复着各种酒类,夸大他们的口感和纯度。
他安安静静地听着,不时点点头,最后,抬头告诉我,“你的酒,手里的,我都包了。”
我喜出望外,几乎就要上前吻他的脸颊。他脸微红,侧过头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