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悠悠地在屋里转了一圈,愤恨的东摸西摸:“听说你已经过三十岁了!”
我嗯了一声,从枕头下摸出一本书随意的翻着,心想这主子八成是来闹事的。
“真不知爷看上你这老女人那点,竟然两个月都不回大屋!”她站到我面前,轻蔑地看我!
我抬头冲她笑了笑,继续翻着手上的书。
“你是不是给爷下盅了?”她怀疑地看我。
“我不是苗人,不懂你们那些东西!”我淡笑着起身,绕过她的身子,将书放回书架上。
“那你是谁?为什么会被爷藏在这里?”
“你直接去问你的爷岂不是更快!”我转身走向她。“出去,我要休息了!”收起笑容,我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你……你最好不要得罪我,我可是爷最宠的八夫人,你不过是个新来的,等新鲜期已过,像你这种老女人连狗都不如……”她指着我的鼻尖破口大骂。
“你说谁连狗都不如?”森冷的嗓音响起,卫子风阴沉着脸从外厅走了进来。
“爷!”她立刻摆出一副娇柔的表情,向卫子风疾步走去。谁料卫子风一把抓住她的衣襟将她搡开:“你刚刚说的是谁?”他的脸欺近她,眼光凌厉而狠毒。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一脸好戏地看着簌簌发抖的八夫人。只见她惊恐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恨意。
“滚!”他将她推到在地上,看也不看,便向我走来。
我在他怀里看着八夫人踉跄着起身,顾不上满头凌乱的银饰,哭着跑下楼去。
“就这样?”我有些不满地看他。
“你还真是惟恐天下不乱啊!”他邪笑着捏了捏我的脸颊。我推开他,像软榻走去:“谁让她来招惹我?”卫子风跟了过来,顺势将我压在身下。
“你到底有几个妻子?”我挡住他的唇,好奇地问道。
“十二个,连你在内就是十三个!”他笑得痞痞的,舌头没闲着的添着我的掌心。
“我可不是你的妻子!根据婚姻法的规定男女双方必须在平等自愿的基础上才能构成合法的婚姻关系!我可没答应嫁给你。”
“你说什么?”他迷惑地抬起头,我乘他不备,猛得将他掀翻在地上:“我说,你该去洗澡了!身子都馊了!”他坐在地上傻傻地揪着衣襟左闻又闻。然后摇着头起身,又上来抱我:“一起洗!”
“滚!”我坐在床榻边一脚踹向他,他也不躲,佯装委屈的走了出去。
我走到窗前看着满池的莲花发了会呆,忽闻外厅又传来陌生的脚步声,我思忖着今天怎么这么热闹?
转身竟看见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长的唇红齿白,颇有小白脸的气质。他见了我也是一愣,稍停了一会儿还算有礼的问道:“我是来找我爹的,请问他现在人在哪?”
这一下我彻底懵了……
“你到底多大了?”我裹着薄薄的毯子,狐疑地看着靠在床框上懒洋洋的卫子风。
他拿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笑着看我。
“你……你儿子……”
“怎么,我不像有那么大儿子的人?”他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两枚药丸,一颗略带金色,一颗通体乌黑。
他看起来不过和胤祥差不多年纪,没道理有那么大的儿子吧!
“在下今年三十有五了!”他回身给了我一个灿烂的微笑,我听了一愣,算了算倒也差不多,但是这家伙保养的也太好了吧!
正想着,没注意他将那颗黑色的药丸塞进我的嘴里:“什么东西?”一阵苦味袭来,我连忙想将它吐出来。
“不准!咽下去!”他用手捂着我的嘴。我最怕吃药,这药吃的我眼泪都下来了,他边笑边怜爱地吻着我,然后自己将那颗金色的吃了。
“你不会想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