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故事的人都觉得续不下去了。
“却原来——是个二傻子!”
人群散去,二傻子肥白萝卜大踏步往另一个方向疾奔。
别怪姐任性,在靠脸吃饭的时代,姐没配备一张好脸,总不能坐以待毙,继续耽误着哥哥的亲事,耗费爹娘挣来的银钱不是?
阿花是一个勇敢的姑娘,并且坚韧不拔超有毅力。
此路不通,那再换个方法。
她所求的,也不过是一个夜晚,或许甚至不需要那么些时辰,片刻——就好。
没跟任何人商量,也不知道去考虑之后的退路,略识的几个字的傻闺女昼思夜想绞尽脑汁,琢磨出来了一个完全脑残的周密计划。
穆柯乖乖儿,你这次能躲得过去吗?
事实证明,机会都是要留给有准备的人;幸福都是要扑倒在勇敢者的石榴裙下。
***
夜黑风高,喧嚣的大堂里男男女女的说笑打闹声渐渐淡去,一个仰着脸透着丝丝不屑的小丫鬟,推开二楼东头的房门,反手再次关紧。
“小姐——”,一个声音低低的怯怯的在暗处响起。
“嘁——”,小丫鬟懒得搭理暗处的声音,径自摸索到桌案前,“咔哒——咔哒”,引火石点燃了两只红烛,她熟练的又打开一只香炉,屋子里瞬时多了一种淡淡的软软的香气。
“藏好了!且候着!”
板着脸的小丫鬟连个眼神都欠奉,丢下这六个字,放下了半幅俏纱罗帐,转身离去。
拔步床角落里,一个硕大的身影缩了缩,又缩了缩……
终于,揪心的等待等来了结果。
花楼的头牌俏牡丹姑娘的声音缠绵的像是五彩的丝线:“公子,你坐,奴家今儿个要玩个新鲜的,先蒙上你的眼睛才行。”
“公子,你来啊——”。
比她的声音更缠绵的香气,一波又一波围裹着面红耳赤的男人和女人,蒙了眼睛的男子,身子摇摇晃晃摸向床榻。
床榻一角抖如筛糠的女子终于在灯火中亮了相,肥白的脸上全是密麻麻红色痘包儿,甚是碍眼。
俏牡丹狠狠拧一把“痘包儿”的胳膊,另一只手扯开“痘包儿”的外袍包裹,往拔步床中间一推,软着声音念出最后一句台词:“公子——奴家等着你呢。”
第八章 马车变南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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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灰姑娘的马车和裙子和水晶鞋,过了午夜十二点就要被打回原形。
如果,阿花姑娘没那么贪恋县令公子的柔情蜜意,或者叫做狂风暴雨,这个狗血的计划就会非常完美。
按照事先与俏牡丹说定的,“献身消火”至多半个时辰,某公子第一次脱力喷涌之后,阿花就要毫不恋战的撤离战场,换回千娇百媚的牡丹姑娘,为某公子净身……
可是偏偏,关键的时节出了小差错,某猛男蒙着眼睛驰骋沙场,深觉果然滋味儿不同以往,紧致软热的太过了些,于是热情爆棚,再加上小丫鬟燃起的助兴檀香的威力,穆柯公子的第一次兴尽力竭,是留在阿花身上抖索公粮的。
这还不算最糟糕,糟糕的是一次兴尽,第二次的兴头又来了,嘴里还嘟念呢:“牡丹,今日——实在美妙……”。
美中不足就是今日的牡丹忒安静了些,晕乎乎的猛男不由懊悔自己的大力鞭挞太不怜香惜玉了些,于是力求改正,把第二次的动作做得温柔舒缓。
在痛苦和欢乐的极致中挣扎颠簸的阿花姑娘,完全掌握不到节奏,更是把俏牡丹的叮嘱,逮着机会就溜之乎也,忘在了犄角旮旯里。
直到摩挲后背的那双热热湿湿的手掌停滞了,一个迟疑的声音问道:“牡丹,这儿——起的什么?前日里可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