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气运下降何处,随遇而安,明白了么?”我微笑伸出手,一道衍生的先天气运就注入了云苍然的额头。
“我知道,不会把自己还当成曾经的过客,当成全新的存在就是了。”云苍然对接到了先天气运,旋即寄宿了一缕神识,以神力开启了苍穹天的障壁,将先天气运送入了其中,而自己则陷入了睡眠之中。
曜日端坐在我们身边,嘀咕道:“她倒是很听你的话,我以为高高在上的苍穹天王,绝不会有这样的语气。”
“她应该还好相处吧?”我也不敢怠慢,将已经准备好的先天气运也注入了这空间裂口之中,随后意识潜入其中。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浑身忍不住抽了一下,剧痛把我的意识瞬间拉了回来。
睁开眼睛的时候,奇怪构造的土屋房顶映入我的视线,我缓缓的抬起手,手臂原来的主人可谓骨瘦嶙峋,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身上的淤青,也证实了它可能生前遭遇了足以致命的伤害,以至于意识难存,最后死于非命。
但这手毛也太多了点吧,是没有退化的胎毛?
还是白色的。
挣扎坐了起来,看着土屋简陋而久无人居的布置,以及不知被谁踹地破烂的门,我知道自己寄生的存在可能是暂时躲在了这儿。
他生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坐了起来,却发现屁股后面多了一把尾巴。
苍穹天的族类倒也丰富,我这缕先天气运本就是见缝插针,看来是寄生于非人的种族了?
感应了身体的协调情况后,除了肋骨断了几根,左手近乎折断之外,还有内脏破裂的情况。
而尾巴被我扫到了眼前,这拨尾巴毛茸茸的,还略显蓬松,看起来像是狐狸的尾巴。
它本来应该是白色的,现在却脏兮兮的,像是在泥潭里滚了一遍。
最重要的是法力,此刻不用说已经接近于涣散的境况,不过好死不死给我注入的先天气运又拉了回来。
狐妖?
本来已经预兆到不会那么好的运气,毕竟补缺的结果,必然是抽到最坏的牌组,可没想到比想象的都残酷。
“赶紧找找,跑不远的,它肯定需要养伤!”
“主人,没准就在这废墟中!”
“这次不能让它跑了,定要将它杀了,以除后患!”
就在我想着接下来的事情时,外面响起了窸窸窣窣的交谈声,不得不说,我现在这具身体听力还是很好的,很远的地方的声音都能轻松纳入耳中。
土屋连后门都没有,这要是被堵在这,跑都没地跑。
所以我立即动了起来,快速的出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碧水青山下的荒废村落,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身体的主人会选择躲到这儿,如果躲进深山树洞里,难道不更具隐蔽性么?,!
时去的小世界对整个世界影响不大。
我们则完全不同,所以尽可能以最温和的状态下去才是正确选择。
“所以无论气运下降何处,随遇而安,明白了么?”我微笑伸出手,一道衍生的先天气运就注入了云苍然的额头。
“我知道,不会把自己还当成曾经的过客,当成全新的存在就是了。”云苍然对接到了先天气运,旋即寄宿了一缕神识,以神力开启了苍穹天的障壁,将先天气运送入了其中,而自己则陷入了睡眠之中。
曜日端坐在我们身边,嘀咕道:“她倒是很听你的话,我以为高高在上的苍穹天王,绝不会有这样的语气。”
“她应该还好相处吧?”我也不敢怠慢,将已经准备好的先天气运也注入了这空间裂口之中,随后意识潜入其中。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浑身忍不住抽了一下,剧痛把我的意识瞬间拉了回来。
睁开眼睛的时候,奇怪构造的土屋房顶映入我的视线,我缓缓的抬起手,手臂原来的主人可谓骨瘦嶙峋,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身上的淤青,也证实了它可能生前遭遇了足以致命的伤害,以至于意识难存,最后死于非命。
但这手毛也太多了点吧,是没有退化的胎毛?
还是白色的。
挣扎坐了起来,看着土屋简陋而久无人居的布置,以及不知被谁踹地破烂的门,我知道自己寄生的存在可能是暂时躲在了这儿。
他生前到底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