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转头,便看见那个走在半路停下来的姜新禹——啊!吕不凡,你把他给忘了。
轻轻拍了拍他:“现在随时都有记者会来,要不我们出去看着?”
我想他不适宜在这里待太久。
“好。”他同意地点头,然后我们三个转身出去,我和姜新禹都未曾回头望一眼。
我不敢,他——可能也是吧。
圣母没有像原剧那样逃走,而是重新装扮一番以疲倦的面目示人,在马室长和王COORDI的陪同下先返回宿舍。
我想她应该要多谢我,因为UHEY的舞台意外,所以记者们都向我这边涌来。
“UHEY,等会儿你要这样说。”闵经纪一边着人帮我整理妆容,一边教我要如何考究待会的问题如何回答是好。
“哦。”就像背稿一样,以前费博士的新闻稿都是我整理的,应该说几乎所有琐碎的文件工作都是我负责,这些门面场合的应对难不倒我。
“对了,你刚刚和A。N。JELL的姜新禹在说什么?两人好像很好聊的样子?”
刚才?
对,刚才我和姜新禹一起“站岗”。
“你怎么了?”他绅士地一问,我才惊觉自己又迸出些许泪痕,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呢?怎么我竟然连哭了都不知道?
“没事。”我赶紧抹掉,但为何却像止不住地继续流泪?
“是因为舞台失误吗?没事的,那不是你的错。”他开解我。
姜新禹,现在你才是那个需要开解的人。
“不过你最近人气很高,记者们会拿着这个大做文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哎,我不是为了这件事,但叫我再说一次也没有必要。算了,让他说说话吧,把他准备对高美女说的话都转嫁到我身上,不然他真的很郁抑。
“我会的,谢谢新禹哥。”
“哥,高美男还是哭得很厉害。”JEREMY此时也出来了,加入我们的谈话:“他到底怎么了?”
姜新禹没说话,知道内情的我开口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登台,所以过于紧张了?我记得我第一次拍硬照广告时,也是紧张得大汗满满,老是怕自己做不好。”
“是吧。”姜新禹在一旁附和。而此时,显然黄泰京也已经把痛哭的圣母眼泪止住了,他们走出来。
“刚才在舞台上太紧张,一时放松下来有点无所适从。”他给出的解释。
“啊,果然是这样。UHEY,你猜对了。”JEREMY一点也没怀疑。
黄泰京则用一种特殊的眼光打量着我,我只消对上一眼,便立即闪缩而避。
“UHEY,你在这里啊。”闵经纪如释重负地说,看来她找了我很久:“快点回去,大家都在等你。”
我被她拉了回来。
“UHEY,你在想什么呢?等一下在记者面前可千万不能这样。”闵经纪推一推,我惘惘的神游被推走,挤出一点笑意:“知道了。”
记者提问。
“UHEY,你对这次的事件有什么看法?”
“就像是突然停电,不是人力可以控制。我很感谢现场所有的工作人员,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UHEY,你第一次演唱就出现失误,这对你是否会造心理阴影?”
“不会,经一事长一智。”
“UHEY,听说你打算进军乐坛,但好像一开篇便遇栽,你还有信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