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她完全不想与自己扯上关系,这会儿又说和他做起邻居来了?
“来嘛来嘛,你啊,瞒着我,我今天晚上一定要罚你喝酒。”JEREMY拉着她非要开派对,看她一脸疲惫,实在不想她再逞强。
“JEREMY。”他原想制止,她倒高度地唱起反调:“好啊。”
不止这样,她真的喝起了酒,还烂醉如泥。
他生气地走开,她不理会,倒是高美男追了上来,教他更加心烦。
派对结束,各人都回房睡了。
她在哪里?
好心地扶起她,她还大言不惭。
“你不要吼我!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你是黄泰京!就算你是,我也不怕你!黄泰京那个大坏蛋!他以为自己是谁!我才不稀罕和他做情侣!我跟你说,这个世界上就算只剩下他一个男人,本小姐也绝对不要和他在一起!”
不行!他不要再听下去!
吻——是最好的封嘴办法。
她醉了,她没有反抗,他没有像下午那样急躁。他温柔地吻着她的唇,感受她如玫瑰花诱人的甜美气息,他真的不舍得放开她。
到底何时,你才明白我的心意?
坏妖精,你真把我折磨透了。
你奢望什么
我昨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一觉醒来,头痛得要命,胃好像倒翻了似地不舒服。
“不行!”要吐了!
我立马掀开被子下床,直奔洗手间,经过一阵狂泄乱吐之后,终于,感觉自己轻松了不少。
“刷拉拉!”拉动了水制,马桶冲掉了我昨夜的难受:“第一次喝醉酒,真难受。不行,以后再也不要喝了。”
我伏在洗手台上漱口,一边回想着自己昨天是怎么回家的:“我记得是谁扶了我一下?不会是黄泰京,那家伙一天到晚给我摆臭脸,而且我们昨天吵架吵得凶。不可能是黄泰京,那是谁呢?JEREMY?不对,那小子比我还先醉,被高美子姑姑一手胳膊一手腰地拉回房间去睡了。新禹哥?不对不对,他安慰圣母去了。话说,对母在黄泰京那里吃了闭门羹咩?回来的时候只顾瞅着我看,好像我干了什么对不起她好大哥的事,拼命问我黄泰京怎么了?那剩下的就是。。。。。。马室长?”我望着镜中的自己,算是头发散乱,但是衣服完整:“马室长吗?应该是他了吧?可他好像一整晚都不知道在嘀咕啥,这里走走,那里坐坐的。算了,不是他,就可能是自己摸回来的。”
下午还有通告呢,不想了,赶紧把自己收拾一下。
“嗯?这是谁的?”我在衣服的口袋发现了一粒黑色水钻,看来像是衣服上的装饰物:“是我自己的吗?没有啊。”
算了,可能和他们玩的时候,不知道在谁身上蹭来的。
我和黄泰京的绯闻炒得沸沸扬扬,连日来不是记者招待会就是各种采访,都是公司安排。我就像演戏一样背稿,也不明白那些人怎么就看不出照片上的情侣根本就是貌合神离的一对?
就连李民浩也信以为真。
“小姑娘,你真的喜欢他?”这几天我们都是分开拍戏,今天好不容易才见面。
“我。”我不该说真话吧?“嗯。”我借着喝水的动作点头。
他看来有些勉强地笑笑:“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们只是合作性质所以要炒绯闻。”
干笑着,不承认也不否认。
“是不是因为我们那天被拍到了?所以要公开?”他追问细节:“真是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有了,不关你的事。”
是不知道某人哪根筋抽掉才会搞出这么大件事来。
“UHEY,导演叫我给你补妆,快。”助理把我推着走,李民浩还想再说什么,最终也没能开口。
很好,音乐剧终于进入最后一场,只要过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