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懂。。。。。。”
“对了,你给我烤的是什么肉?怪有嚼劲的,还有么?”
席君买摇摇头:“没有了,明日我再去找找!”
“嗯,手艺不错,明日多放点盐哈!”
“嗯!”
赵森林望着席君买离开,露出欣慰的眼神。
圣人说的没错,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师弟长大了,有孝心了,身上的戾气也消失了,真好啊。
要是早知如此就该给他送到西域去。
那里更远,风也更大。
颜白看着独孤娘子回到自己的帐篷里,他不理解这个独孤家的娘子会大胆到主动去和席君买说话。
看了一眼忙碌的二囡和伽罗,颜白摸着下巴好奇道:“二囡,独孤家和王家关系密切不?”
二囡头也不抬道:“独孤家和所有世家关系都很好,他们这样的家族从不得罪人,别人也不会去得罪他们。
独孤家以女显贵,舅舅说在众多家族里属于剑走偏锋,说不定哪一天家里就再出来个皇后,所以,都喜欢。”
颜白闻言一愣,脑海里面不由得想起来了王鹤年,想到王鹤年说他看上了席君买,颜白突然猛拍大腿:
“额贼,被独孤某这老小子骗了,他绝对和王鹤年关系极好,他根本就没打算和咱们颜家的颜昭甫联姻。
人家看上的是席君买,那一日说的那么多屁话就是为了迷惑我,然后好自己吃独食,娘的,掐苗子都掐到书院来了,气死我了……”
颜白骂骂咧咧,伽罗和二囡装作听不见。
泉州的夜晚被海浪声填满,不远处的山谷里却是一片静谧。
陈林把一个掌管千人部族的寮人首领给抹了脖子,把另一个寮人部族的信物不经意的放在了一个不显眼却又很明显的角落里。
然后拉着何县令退到山林里。
何县令惊恐的看着陈林,他不理解,这个北方的汉子怎么对丛林如此的熟悉,他好像比山里的寮人还要熟悉山里的环境。
不光他一个人,他身后的二十多人皆是如此,山林的陷阱在他们面前宛如儿戏,悄无声息,进退如无人之地。
“何县令如何?”
何空眯着眼点头笑道:“好本事,我原本还担心多少会留下点痕迹让他们心生怀疑,如今看来是我多虑了。
能神不知鬼不觉且在不触发陷阱的情况下来到这里,除了他们寮人之外也只能是寮人,如此就天衣无缝了!”
陈林笑了笑:“今后就看县令的了!”
何空舔了舔嘴唇:“当然,剩下的如果做不好,我也不用活了。
原先是有计谋没有人,如今万事俱备,若再做不好,我也不用活了,对了,这位兄台,在下心里有个疑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陈林点了点头:“何县令您说?”
“颜刺史和长安颜家的祖宗有什么关系?”
陈林一愣,没想到是这个问题,陈林回道:“有什么关系?亲人关系吧?我家大郎是老祖宗的亲孙子。
我家大郎是颜家如今的家主,对了,我家大郎写的诗词很好,你有没有读过,我最喜欢那句天生我材必有用,会须一饮三百杯。。。。。。”
何空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泉州还真的来了个贵人,颜家的门柱子都来了,可笑的自己还狗眼看人低。
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个陈林有些搞笑,这么好的一首诗词背成了这个鬼样子,忍着笑意道:“敢问刺史名讳?”
陈林又一愣:“名白,字墨色!”
何空一愣,猛地站起身来:“啊,是他,是他,竟然真的是他,我的神,我的神来了,哎呀……”
陈林看着时而发抖,时而念念有词的何县令有些不明白他怎么了,怎么好好地就犯病了?
怕何县令喊出声把打晕的狗招来,陈林变掌为刀,朝着何进的后脑勺轻轻一拍,何县令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