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脚戴着厚重的镣铐,这种镣铐是专门锁住武者的,连着一条铁链,足有八十斤重。
老者很枯瘦,头发花白,身上凌乱的衣衫满是干涸的血迹。
几人进来的一瞬,他缓缓睁开眼睛,绽放出一股凶光。
“放开我,我是樊家的人,姓廖的,你们神州卫缉拿樊家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老家伙的精神很充足,朝着廖国安大吼大叫,身体不断挣扎着,想要挣脱镣铐的束缚。
不过镣铐十分厚重,死死的压在他的身上,加上他的筋脉被打断,失去内劲,根本无法挣脱镣铐。
几人来到他的近前,廖国安没有理会他,而是对叶峰道:“他就是樊贵!”
叶峰点了点头,走到樊贵的面前,轻声问道:“你就是樊贵?”
老者看着叶峰微微一愣,他不是第一次见到叶峰了。
在军部出发前,他可是祝信阳被处决的亲眼目睹者之一。
当日的一幕,可是将他吓得不轻,在这名青年的手下,天境武者说杀就杀,没有丝毫犹豫。
这份果决,便是作为宗师的樊贵,心里也十分惊惧。
事实上,从开始到如今,他仍不清楚叶峰的身份。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名叫叶峰的,必定是神州卫的人。
“不错,我就是樊贵。”
叶峰的气场将范贵震住,让他说话没那么冲了。
停顿了片刻,樊贵看着叶峰问道:“叶峰,我们好心好意协助你们神州卫,竟然如此对待我们?”
说话的时候,他还想举着双手的镣铐给叶峰看,却发现根本无法抬起厚重的镣铐。
叶峰面色平静,目光凛凛地看着樊贵,厉声道:“樊贵,你贪图铁拳宗的武技,为此不惜贻误战机,致使我神州卫无名打好男儿丧命,二十余人受伤,你就是这样协助神州卫?”
樊贵被叶峰的怒喝声吓得浑身要一震,他面色更加惨白了。
他很清楚,眼前这位叶峰,是个极为严格,根本不讲道理的主。
祝信阳只是起哄几句,便被对方以扰乱军心的罪名处决掉。
所以他确实害怕,惹事被坐实贪图武技,贻误战机的罪名,自己必死无疑。
因此他慌乱解释道:“叶峰,我没有,这些都是你们神州一面之词,我要让徐老前来主持公道。”
叶峰面无表情道:“樊贵,你没有机会让徐老前来为你主持公道,而你也没有这个资格,当初你们前来协助之际,我们便有治军的生杀大权,所以你不要妄想着蒙混过关。”
“不,我没有。。。。。。”
樊贵大喊着,他从叶峰的表情看到了冷漠,深邃的眼神中看到了杀机。
这种表情和目光,跟当日处决祝信阳的时候如出一辙。
“你还敢狡辩?”
叶峰怒斥道:“就因为你的私心和贪念,令我神州卫的军士断送性命,你万死难赎其罪。”
樊贵被叶峰吓得瑟瑟发抖,但他仍嘴硬,拒不承认自己的罪过。
“我不是神州卫的人,也不是军部的人,就算我有罪,也应当交由国主踩断,而不是你神州卫可以惩处。”
樊贵继续抗争,因为他的过错,令神州卫损兵折将。
这事若是让神州卫处置,结果必定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