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我俩已经妥善处理好了。
"嗯。玉意妳领他俩回春花的住处,并把他俩安排妥当,晚间紧记领他俩做事。"
"是。"
玉意转向他俩的方向。
"你们那位方便,去把春花抱回居所?"
远东及瑞起相视,察看对方的身躯。最后,由远东站出来。
"我可以。"
玉意点头示意,领远东步入内室,看着蹙眉熟睡的春花,要深纳一口气,眼观鼻,鼻观心,不再多瞄她一眼,敏捷地横抱她,并未打扰她嗑睡,让她如小鸟般依偎在他胸膛中。
玉意取回春花的披风,便领他仨出房。
从未发出一语的玉祥盯着他们的身影,若有所思。
花嬷嬷看着玉祥未回过神的神情。
"有事?"
玉祥在心中琢磨一回,终是道出自身的忧虑。
"嬷嬷,您不怕春花会动情吗?"
听到玉祥一说,便晓她意指何事。
"来,扶我起来。这里一股子味儿,还没散全,我们出去走趟,透一回气。"
"是。"
玉祥搀扶花嬷嬷步出房门,沿着回廊走动。
"怕,为何要怕!即使动情,要怕的都是春花,未认清本分,平白为自家多添一个软肋,比我们拿捏着。这样,只会令她将来捆手捆脚,欲想高飞,亦飞不远。"
"那,为何要领两名年青小子回来?"
花嬷嬷凝视一回玉祥,略有惋惜,又无奈地道:
"玉祥,妳因母亲是暗巷子的关系,一早被破了身。玉意更凄凉,错信良人,被卖入青楼,辗转在不同男子之间周旋,委身,经历甚多。在进入侯府后,才可安心在此过活。你们早看破男女情爱,恩仇爱恨,视男子如洪水猛兽,不敢靠近。"
玉祥默然回应。
"但是,春花并未看破。她是一位心肠柔软又纯良的姑娘,还是一名处子,一生都活在侯府的后院内,过着卑微下贱的生活,做着粗重艰苦的细活,难道她没有一点姑娘家的心思,盼望与君,第结良缘。"
花嬷嬷指着某处,指示玉祥扶她过去。
"她当然有,便因为她有,我更要为她找来两名小子,让她在他俩手中长大,绽放。"
花嬷嬷拈起一朵盛开灿烂的芍药,嗅着它的香气。
"女子要长在男子之手,性情才会绵软羞答,身子才会敏嫩有致。将来,你们亦不用拘着他们,由着他们来。不过,对春花的调教一点都不可漏。明白吗?!"
"明白。"
"种植得多艳丽粉致的芍药,拿回去插在我的床头处。"
玉祥接过花嬷嬷递来的花儿,搀扶她回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