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出一副十分真诚的态度跟他认错,“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这段时间无视你的感受,更不该因为排练而与其他异性走得太近……”
这次寒隐沫虽然没有推开她,但仍旧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冷冰冰地不肯看她一眼。
“阿沫……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墨琉夏继续粘着他,用力搂着他的腰冲他撒娇,“我真的错了,只要你解气怎么罚我都行,我都认!”
寒隐沫这才将视线移向她,垂眸冷哼一声,问道:“真的知道到错了?”
“嗯嗯,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墨琉夏忙不迭点头应道。
“无论我怎么罚你,你都认?”
她悄悄仰头去看他的脸色,抬眼便看到他那双好看的丹凤眼此时正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眼神冰冷眉宇间似有一层化不开的冰霜。
墨琉夏不由得心下一紧,不自觉咽了口唾液:上一次他用这种眼神看着她时,后果很严重。
那天她的下场很惨!
对视了不到三秒,她便心虚地将视线移开,低头小声道:“嗯,我认。”
“好啊,那你可别后悔。”
寒隐沫冷笑一声,说道:“那我就罚你今晚去客房睡,别来烦我!”
说完,他便推开她径自往浴室走去。
“啊?”
望着寒隐沫决绝的背影,墨琉夏错愕地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分房睡?这是要冷战的节奏啊!
多少情侣是因为冷战而闹掰的?所以冷战不可取,她要把这种苗头扼杀在摇篮里!
想到寒隐沫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墨琉夏决定走卖惨路线,既然既然撒娇道歉不好使,那她就严肃郑重地向他“负荆请罪”!
可是这里是酒店,她上哪儿找“荆”去呢?
只见她目光滴溜溜地在客厅中环顾一圈后,目光落在门口玄关处的换鞋凳上,将视线锁定在一个长条状的物体上。
寒隐沫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后,入眼便看到一个委屈巴巴的身影正跪坐在浴室的门口,手里还捧了一根木质长棍,见他出来后赶紧直起了腰身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不解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负荆请罪。”
墨琉夏巴掌大的小脸此时苦兮兮地皱巴在一起,双手将手中的东西高举过头顶呈送到他面前,望着他可怜兮兮地说道:“先生,我知错了,请先生责罚!”
寒隐沫倚靠在门框上,望着她冷笑道:“我不是说了么,今天的惩罚是罚你去另一个房间睡。”
“不要……我不要分房睡,没有你我睡不着!”说话间小姑娘委屈地瘪了瘪嘴,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模样。
或许是被这句话取悦到了,只见寒隐沫脸上的表情变得不再像刚才那般冷漠。
伸手拿过她举着的那根木条,待看清楚这物件是什么东西后,寒隐沫被气笑了。
“呵!拿个鞋拔子来负荆请罪?谁教你的?起来。”
说着寒隐沫顺手将那鞋拔子扔到一边,脸上带着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见他笑了,墨琉夏的心立刻安稳许多:笑了就代表有门!
于是她立刻站起身来搂住他的腰,仰脸望着他软声央求道:“好先生、好阿沫,你就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寒隐沫收敛起脸上的笑意,低头垂眸看着她,语气严肃地问道:“你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墨琉夏如同小鸡啄米般疯狂点头,“嗯嗯,知道知道。”
“错哪儿了?”
“我不该无视你的感受,与其他异性走得太近!更不该得意忘形与别的男人拥抱。”
在等待寒隐沫出来的这段时间,墨琉夏仔细的梳理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总算是搞明白了他生气的原因:大概率就是今天下午她在舞台上与亚当的那个拥抱惹的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