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郝楠对此深信不疑,因为母亲说的似乎比那些造谣者更煞有其事。这让一直对父亲存有偏见的郝楠不能相信事实,那就是人人都如是说的事实。
尽而,他只能将对父亲尚有一丝敬畏的心思分置转移,继而对颜丹晨更是不屑搭理。要知道,十次家庭危机,尤其是关于九次存有第三者的家庭危机,那么至少八次都和那第三者的作风上的问题有着莫大的关系。
倘若不是如此,那除非男方家庭真的不和睦的可以。可是在郝楠看来,在此一年前,他们家真的和睦的还算可以。但自从颜秘书的立时出现,继而使得家庭面临前所未有的“信任危机”,以至三人二对一的绝对优势,尽而对那惟一一位票选失败的人进行“人身攻击”,尽而驱逐出局,父母分居就此开始。
尽管郝楠是那样不愿相信,但是出于“谣言”人众的大向所趋,他也只能屈以现实,要知道现实这东西就是现实。
还要知道,就在一年前,郝楠正欲对颜丹晨如此美丽且精明能干的白领精英展开疯狂攻势的时候,也正因为她与父亲那不同寻常的关系而就此搁置,以至老死不相往来,尽管,并没有什么直接而有力的证据。
这时,母亲匆匆赶来,郝楠这才望了望的确看似对父亲很关心的颜丹晨,示意她先出去。
颜丹晨很不情愿的离去,走至门口说了一句,“郝总一时半会很难料理有关事宜,希望你能顾全大局!”
郝楠将脸扭过去,并未应声。公司有关人员也相继离去。
母子俩向医师咨询了有关情况,意思是并无大碍,如果情况好的话,会很快醒来,只是近期最好不要做一些操之过重的事宜,否则,后果可想而知。这也就是说,公司的事只能另行找人代理了。
情况很好,以至医师的“金言玉口”说过还未超过她走出病房的时间,郝华仁就醒了过来。这让医师欣然一笑,这说明她至少是个“半仙”,似有着“未卜先知”的神奇。
自然,这与她有着数十年的临床经验是密不可分的,尽而,倘若就此离职,尽或另行打起“半仙算命”的行当也未尝不可。
郝华仁环顾四周,只望见母亲两人,心中难免激动不已,顿时热泪盈眶。
“你们来了?”
“来了,怎么,好点了吗?”自是郝母说的,因为即便郝楠想说,也不会在这“不合时宜”的时候说,准确的说,至少不会当着郝华仁的面说。
“没想到还是你们……!”郝华仁更是万分激动。
“好了!没事就好,小小一个公司,至于吗?”郝楠说的,口气依然桀骜。
“唉!颜秘书没来吗?”又是颜丹晨,这让郝楠又是厌恶至极,郝母也是不言语。
“走了!”郝楠冷冷道。
“没走,在这呢!”还是颜丹晨,她一直在门口听着,在看到医师一脸得意的样子走出来后,自是会意,尽而附耳倾听着里面的一言一语。
“哦!小颜啊,你进来一下!”
“是!郝总!”颜丹晨望了郝楠一眼,郝楠则一个扭头转向窗外望去。
“小楠,你也不小了,公司的事也该上上心了,我老了,说不定哪天就没了,所以啊!就像今天,万一一个醒不过来,那公司的人都靠着公司生存呢,我这么一走,他们可就没有主心骨了!现在看来,我也没心思和余力再过问公司的事了,至少这几天不行,虚的很。所以我把小颜叫来就是想让她多多给你做些关于公司方面的一些工作,以至你早些接管公司的一切事宜!
就说一年前,你也做的不错,可是你太倔了,从不听得别人的意见和好心规劝。这我不可不说你几句,二十五六的人了,也该有点上进心了,如果你这样一直下去,等老了你就知道了。
所以,你得多多学习,尤其是小颜,有她的辅导我也就放心了,公司不能跨,几百名员工都指着咱公司养家糊口呢,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何况有的从公司建成以来就一直跟着我,十几年了,不容易啊!
在公司经营方面,你不是没有天赋,但主要是你那桀骜不驯的倔脾气,从听不得别人劝,这可是经商大忌啊,别忘了,一旦公司垮了,你也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花钱了!”
郝楠听着,但依旧望着窗外。
郝华仁稍一停息,转而对颜丹晨道,“小颜啊,小楠就让你费心了,脾气就那样,别给他一般见识,为我的面子,好好辅助他,他实在不听你的就给我打电话,我来管教他!”
郝楠没有说同意,也没说绝对不可以。对于父亲对颜丹晨的谈话,他的心更是早飞到了九霄云外。直到在听其两人谈到北京丽湾,谈到那个年轻的大陆区总裁,尤其是听到蒋书华那三个字。
尽而让才让他来了精神,并极其用心的一句不落的听着,只听颜丹晨道,“关于北京丽湾,现在也是岌岌可危,但从我们公司撤出的那些股份,自而用在他们公司确是绰绰有余,尽而这让我们公司有着更大的竞争差异。尤其那歌新来的年轻总裁蒋书华,虽然是初出茅庐,但心思缜密,城府极深。尽而又是我们当前的一大劲敌……”
郝楠听罢打断道,“你们说的那个蒋书华我认识,瞧你那么危言耸听,看来,我是真要会会他了!”
“哦?那是你答应了!”郝华仁明显激动道,要知道,郝楠对公司之事一向漠不关心,就连一年前也是“吊儿郎当”,虚挂着总经理的职衔,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去公司一趟。
每每郝华仁也是恨铁不成钢,没办法,谁让自己将其打小就给惯坏了呢!
“我可没打算接你的班,只是我看他不舒服,而且又被这位颜美女那样猛夸一番,看不惯罢了!”
“你这思想可不好啊,要知道轻敌可乃兵家大忌,你如果是这种想法的话,我劝你还是算了吧,反而只会给我添乱!”郝华仁不无担心道。
“放心啦!我才不那么没品位呢,我是说,有些人不是说谁谁如何如何的吗,我倒是要有些人看看,我又是比谁谁如何如何的!”这明显在奚落颜丹晨,尽而,他还不望白了颜丹晨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