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雅言趴在她的背上贴着她,手在她的身侧游移。万俟雅言低声说:“好喜欢你这样子。”
华君昏昏欲睡,在心里悲催地回句:“我更喜欢受得累趴的人是你。”该死的爪子,还动。爪子动也就算了,唇还要在她的后颈来回。你不知道你的唇很软很诱人吗?你不知道你的唇抚过的感觉很让人难奈吗?华君刚喘平气要入睡,突然又被万俟雅言抱了起来。她睁开,发现自己居然倚坐在了万俟雅言的怀里,而万俟雅言的一只手横过她的月匈前按在她的月匈部上。还来?还来!她无力地靠在万俟雅言的身上,低声呻道:“别。”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万俟雅言略作停顿,心说:“我这才开始尝出味来呢。”她见华君似乎很累,也只好停手,把华君搂在怀里抱住。
华君靠在万俟雅言的怀里合上眼便睡熟了。
“来人!”万俟雅言高声喊道,扯来袍子把华君□的身亻本裹住。
没一会儿,两名侍女进来站在外面隔着帘子问:“门主有何吩咐?”屋里的动静这么大,她们不可能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进来把床上收拾下。”万俟雅言寸丝不挂地抱着华君挪到软榻上窝着。
侍女进来不敢看她,更不敢抬头,埋头把床上的被褥全部换掉,抱着换下的被褥出去。万俟雅见她们收拾好,才又吩咐她们抬水进来浴沐。
浴桶抬进来,热水倒进去。万俟雅言把华君抱进去,自己也跟了进去。
华君一下水,醒了。睁开眼便看见立在旁边给万俟雅言洗澡的侍女,再一看她的身边,也还有一个。万俟雅言看到华君醒了,先送了个笑脸,即又顽皮地眨眨眼,低若蚊鸣的声音飘入华君的耳中:“醒了呀?那一会儿继续。”
华君打个激灵,赶紧闭上眼装睡。
对面,传来万俟雅言低低的笑声。
华君愤,抬手掐了把万俟雅言。浴桶小,两个人挤在里面,要掐人连躲都没处躲。
“哼哼!”万俟雅言连连轻哼两声,心说:“掐我?一会儿要你好看。”
旁边两名侍女被她的哼声吓了跳,赶紧跪下。
万俟雅言说道:“没你们的事。”
华君懒懒地泡在水里,这会儿用热水泡一下,舒服多了,人也清醒了点。刚才几次?她没细数,也数不过来。只觉得这算是破了自己的记录了。以前一晚能有两次就不错了,结果刚才,这小祖宗压根儿就没停过手。
华君洗完澡刚钻进被窝,万俟雅言又缠到她的身上开始上下齐手。
外面的侍女还在收拾浴桶,人都没走。
“雅儿。”华君赶紧抓住万俟雅言的手,说:“我没你那么好的亻本力。”她的头一沾枕头就昏昏欲睡,合上眼,很快就被睡意控制,万俟雅言再说什么或做什么她都没知觉了。
万俟雅言见华君睡熟,钻进被窝里又把华君上上下下摸了个遍,这才收手,侧躺在华君的身边眯上眼。她一觉睡醒,天色已暮,华君睡得很沉。她起身(下)床,召来侍女替她穿上衣服,踏出凤凰殿。她出了外城,来到城外一处人际罕至的悬崖处的青松下盘膝而坐。万俟雅言闭上双眸宁神静气,然后运转亻本内的内力。她周身的经脉早已打通,一身内力源源不绝十分雄厚,但身上的旧伤固疾使得她不得不勤加修炼以气养神。伤到心脉,自然会影响到血气行进,下午先是动怒动气,后来在床上翻云覆雨又是一阵激动。万俟雅言想到床上华君的模样,春心大动,差点就行错气血方向,惊得她赶紧收敛心神重新导气运行。这练功时三心二意可是大忌,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轻则重伤瘫痪,重则伤及性命。
行了几个周天,万俟雅言只觉亻本内的气血顺了,神清气爽,亻本内又有用不完的劲。她站起身,扭扭周身通透的筋骨,招手挥袖,一道劲气荡出,劈中不远处的一块重逾千斤的大青石。劲风劈去,大青石应声而裂化作碎块四散飞溅。她的自信,全赖一身所学,这才是她的根本所在。她站在悬崖上望着连绵起伏一眼看不到头的起伏群山,她的心在天下。脚下的这座初具规模的城只是作为她的立足的存在。只是这天下太大,天下的风云人物极多。她身负玄功,一身才能又有山河社禝图在手,还在一座富有敌国的宝窟,她若要争,这天下也是争得的。只是还要去争吗?再争天下?还是守着这片隅之地过锦衣玉食的神仙眷侣生活?若是想过神仙眷侣的生活,她不必再打拼什么,眼下攒下的这点基业足够支撑,她再暗中培养些人送去朝廷,以重金美人相贿赂,把周边的城池都拿在手中,自由自在地做一个逍遥王,谁都拿她没办法。她若要再争江山,眼前的这点家底就根本不够她折腾,她必须去一趟洛阳的氓山取出藏宝窟里的宝藏,身边的这点人也不够用不能成事,招兵买马广纳贤才。朝中皇帝正值英年,又有精明能干的太皇掌权,她在要这种情况下谋天下,快则十数年,慢——恐怕得倾尽一生精力,若再败,她这一生也就走到头了。要得到得多就必须付出得多,代价也大。华君说的那些话她清楚地记得。这片土地上只出过一个女皇,出在几百年后。万俟这个姓氏,华君在遇到她之前连听都没有听过。这些让她觉得她若她再争,凭她的能力能结成一投势力,但最终也必败,然后湮没在那一千多年的历史长河中,寂寂无名。
(囧,改来改去,字数少了。坑爹的一章,折腾了我一晚上,本来头很疼了,到四点多睡下去,翻来覆去睡不着,又爬上来,弄了一个多小时呀。不知道现在好了没有?555555555555这素为哪般呀。这句话是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