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这才知道症结所在,那时他满脑子都是关于晓云的事情,也没有注意到她,想起方才二人在集市之中,众目睽睽之下手牵着手走到客栈,顿觉尴尬不已,这样的举动确实是不太妥当,难怪丁小姐要误会了。
晓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摇头苦笑道:“丁小姐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吧?居然以为我跟展大哥……”
晓云看看展昭,“难怪我们一进军营,那些人都用那么奇怪的眼光看我们,这下怎么办?”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要是江湖上流传说:大名鼎鼎地南侠展昭,堂堂御前四平带到护卫竟然有断袖之癖,这展昭的名声……
此时,包大人和公孙策也看向展昭,想知道他会做何打算。
展昭只是笑笑,淡然地说道:“既然是无中生有之事,就随他们去吧,展昭相信,谣言止于智者。”等到晓云恢复原来容貌,二人伉俪情深,进出成双,这些谣言自然不攻而破,而且,他相信这日子不远了。
晓云见展昭看向她,便回以一笑,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就这样吧,反正她也不甚在意这些东西。只要展昭觉得没有问题就好了。
包大人和公孙策见二人这般“眉来眼去”,皆暗想:难怪丁小姐要误会了!他们二人现在可都是“男子”啊。
包大人稍稍清了清嗓子,这才说话:“不知方才展护卫所说的特殊原因又是从何说起?”
“大人,晓云是为了帮唐真唐大人查案,才乔装成男子,只是为了方便办案而已。”晓云又把方才同展昭说的那些话一五一十和包大人跟公孙策说了一遍。如果有录音机,她还真得想把这段话录下来,别人问起得时候就放给他们听。不过这会应该是最后一次了,总不会还有别的什么人再问她这事儿了吧。
包大人听后,点点头。“原来如此。”
“大人,属下还有要事禀告。”说着,展昭从衣兜中取出方才在集市上换得的铜钱,上前交给包大人。
包大人接到手中细细端详,却不明其中意思,“一新一旧两枚铜钱,展护卫这是何意?”一边说着,一边将铜钱交到公孙策手中。
“大人可曾看出,这两枚铜钱有何不同之处?”
“外观看来,除了一新一旧,并无不同,但是,两枚制钱的重量却有所差别。”公孙策将铜钱在手中掂量之后,说道。
包大人想了想,说道:“这铜钱用久了,生锈或者沾上污渍,重量有所不同也是正常的。”
展昭摇头,“可是,让属下奇怪的是,这新钱反而比旧钱重。”
“这新钱,确实是比旧钱重了一些。”公孙策亦点点头。
“这铜钱虽说是朝廷钱监专司铸造,但每一枚铜钱的重量稍有差别,也是不无可能的。”包大人沉思后,说道。
展昭又将其余的铜钱都拿出来,排在案上“可是,几乎每一枚新钱都比旧钱要重,属下认为这就是不寻常之处。”
公孙策上前细细查看,沉吟道:“这,确实有违常理。”
晓云在一旁,也探过头去看,随口说了一句:“这新铜钱不会是假的吧?”二十一世纪是假币满天飞的世界,而且逼真到真假难分,一不留神就收错钱,因此晓云才会反射性的想到这个。谁知她随口说的一句话,竟让在场的三人都为之一惊,楞了一愣,看着他一脸地震惊。
“我……说错了吗?”见三人如此,晓云迟疑地问道。
“不,晓云所说,不无可能。昔日确实有不法商人私铸假钱,从中图利。”
听公孙策这么说,晓云这才知道,原来造假币自古以来就有啊!
话虽如此,但展昭却想不明白一个问题。“可是,铜的本身价值就比铜钱高,私铸假钱,又何来赢利呢?”
“在铜里面多掺一些其他东西,不就有利可图了吗?”晓云看向公孙策,“爹,你说对不对?”
公孙策点点头:“确实如此。铜钱的成分并非为全铜,而是七分的铜,三分的锡和铅,若是将其比例改变为三分铜,七分锡和铅,其中的原料差价,再扣除铸造的人工费用等,就是可获得的利润。”
包大人沉思片刻,一脸凝重:“若是有大量假铜钱流入市井,必然造成不堪设想的后果。轻则扰乱物品买卖,重则动摇国之根本!看来此事必需彻查。展护卫,这些铜钱,你是从何得来?”
“回大人,这些铜钱都是属下在集市上换来的,根据属下观察和集市上商贩的说辞,使用这些新铜钱的,都是营中士兵,集市就在军营附近,每个摊位都收了不少。”
“哦?真有此事?”包大人的脸,又黑了几分。
“大人,难道这假钱,来自军中?”晓云不想危言耸听,但是照此推断,这些钱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