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舞听到纪天昀的告白的话,顿时心里一紧,因为她知道,纪天昀所说的话都是真的,但是,他的行为实在是太过霸道和专制,竟然连她想洛克他都要管!就算是吃醋,也要有个限度啊!
“可是……洛克是我的好朋友,他现在为了我生死未卜,我担心他有错吗?”
“你担心他不是错,但是,我真的没办法忍受你在我的面前想着另一个男人,你说你进宫是为了他,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嫉妒?你又告诉我,你为了他想离宫,我就嫉妒要疯了!就算你担心他,也不需要时时刻刻念着他,我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日夜想着别的男人,难道我连妒嫉的权利都没有吗?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现在,你为了他竟然对我那么冷淡,你是不是想看到我痛苦你才满意?”
纪天昀一番话,让云裳舞也觉得她的确是有点过分了,确实,纪天昀对她的确很好,甚至在欧阳旭面前维护她,连两国邦交都不顾了,他的专制霸道也只是因为他爱她而已,并没有错啊!
“那你……也用不着这么凶吧!”云裳舞柔声轻责。
纪天昀紧紧抱着她,“你以为我想!如果不是因为我紧张你,我会这样吗?还不是因为你总让我难过。”
“对女人凶的男人最可恶了!”云裳舞靠在纪天昀怀里,撒娇似地埋怨道。
“让男人心痛的女人也最可恶!”纪天昀也委屈似地埋怨。
云裳舞从纪天昀怀里抬起头,眼中委屈加哀怨加控诉地看着纪天昀。
纪天昀无奈地叹气,“好,我可恶,行了吧!”
云裳舞这才满意,“哼!本来就是你可恶!”
“是,我可恶,我最坏,你肯原谅我了吗?”
“考虑考虑!”
“怎么还要考虑啊?我连面子都不要地跟你道歉了!”他这辈子还没对谁放下过皇帝的尊严讨好过谁。
“哼!不要面子很了不起吗?你不愿意就不要道歉啊!反正你有那么多的女人,我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你一个不高兴随时就把我杀了,我能有意见吗?”云裳舞转过身低着头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说,口气酸溜溜的,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在吃后宫那三千个女人的醋。
不过,纪天昀却精明地发现了。
纪天昀笑着从身后抱住云裳舞,在她耳边烙下一个个轻柔的吻。
“讨厌,不要占我便宜啦!”云裳舞试着挣脱,可是却觉得没有一点力气。
“谁让你这么诱人、这么可爱!让我都没办法控制自己了!这都是你不好哦!”说着,纪天昀将一个个吻转移到她的脸颊上。
正在两人浓情蜜意、打情骂俏的时候,门外,一个小太监来通报,说有来自夏殇国的密件。
纪天昀不满地谴退了小太监,顺便还狠狠瞪了他几眼,害得那个小太监吓得腿都软了,结果连滚带爬地退了下去。
“真是会挑时间!”
“是啊!挑的时间不错,我差一点就被你这个下流皇帝给占便宜了!”云裳舞贼笑着跑开了。
纪天昀走出寝宫,临出去前还告诉云裳舞让她乖点待在寝宫里,回来再跟她接着“算帐!”
37。冒充者
纪天昀来到书房,小太监将夏殇国君的亲笔信件交给他。
打开信,信里写着,夏殇国境内近来无故出现许多来历不明之人,他们虽然已经马上派出禁卫军去捉拿,但是却让一个漏网之鱼逃脱了,根据他们的查探,那个逃脱的人已经潜进南域境内。所以想让南域多加留意,若是发现有可疑人物出现,勿必马上捉拿。而且,据夏殇国的探子查证得知,那个逃脱之人擅长易容术,若是冒充他人时间过久,想抓住他就不容易了。
纪天昀眉头紧锁地将信收起,考虑着信里所写的事情,就如夏殇国君所言,如果那个来历不明的人真的用易容术冒充他人混进南域境内,想要找出来,真的是大海捞针,但是,如果不找出那个人,难保他不会在南域内做什么事情!
“送信的人呢?”纪天昀问。
“回皇上,送信的人是夏殇国的一位使者,他说因为时间紧急,所以连夜赶来将信送到,但是他把信留下就走了,临走前他有说,说是……夏殇国左相大人也正在来的途中,估计明天一早就会到了!小的本来还想留他下来,但是他说担心左相在路上会有危险,所以必须马上回去接应,小的本来想说左相大人已经来到宫里了,可是他留下信就骑着马走了。”
纪天昀猛地站起身,“你说什么?送信的人说左相还在路上,明天才能到这里?”
“是,皇上!”
如果夏殇国的左相还在半路上,根本没到皇宫,那今天在宫里出现的那个左相又是谁?
纪天昀突然想起信上所说的,那个逃脱的神秘人懂得易容的功夫,这才惊觉,白天来宫里的那个左相可能是假的,他冒充左相入宫一定有所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