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说什么?”易谨炎实在没想到,她这一摔,整个人性格大变。
不过,易谨炎更想不到,其实,现在这个性格才是云裳舞的本性!
90。二度失忆了!
“你、你、你说什么?”易谨炎实在没想到,她这一摔,整个人性格大变。
不过,易谨炎更想不到,其实,现在这个性格才是云裳舞的本性!
“我说人话,你听不懂啊?那么苦的药,你自己留着吃好了,我才不会吃呢!呸!”云裳舞毫不客气地凶着说。
“你……你……你是不是摔坏脑子了?”这是易谨炎现在唯一的感觉。
“什……么!我摔坏脑子?你脑子坏了我都没事,臭男人!走开啦!”
云裳舞推开易谨炎,利落地跳下床伸了伸腰。
“哇!怎么搞的?全身要被人打过一样!”云裳舞蓦地回头瞪着易谨炎,“是不是你在我睡着的时候偷袭我了?”
易谨炎当场呈石化状态!他可以肯定,眼前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前些天那个会害羞、会撒娇、会跟他淘气的小女人,而是一个暴力、凶悍、毫不温柔的……野蛮女!
没错,就是野蛮女!
“你……”易谨炎惊讶得不知要说什么好了。
“你你你,你什么你啊?没见过我这么有气魄的女生啊?这什么地方啊?你是谁?干嘛把我绑到这里?有什么阴谋诡计?有什么企图?说!”云裳舞上前近距离盯着易谨炎,试图以“眼神”将他“逼供”招出实话。
易谨炎听到云裳舞的问题,当下“清醒”过来。
她醒来后,性格变了,说话态度变了,就连记性……也变了!说得准确点,就是她忘了!
不认得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搞不好,连她怎么昏倒的都给忘了。这么说,她……再一次失忆了?!
“你……不认得我?”易谨炎试探地问。事实上他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这场“失忆”是云裳舞在跟他开玩笑。
“你是谁啊?我为什么要认识你?”云裳舞的目光在易谨炎身上转了转无所谓地反问道。
易谨炎脸色凝重。果然!她忘了!
想起刚才给云裳舞诊治的大夫,易谨炎现在真恨不得一掌劈死他!说什么没有大碍,只要喝点消肿祛瘀的药就好了,可现在呢?伤是好了,可是脑子却给摔坏了!
眼看着明天就是婚期,可是新娘子却把新郎给忘了,这像话吗?易谨炎郁闷地想。
“我是你丈夫!”
“啊?丈……丈什么?你是我丈……夫?开什么玩笑啊?你这个男人是不是有毛病?看见美女就说是你老婆啊?切!我才懒得理你呢!”
云裳舞留下一堆藐视性话语后就拍拍P股要走人。易谨炎当然不会放任她就这么开溜。于是一把紧扣住她的手腕,强迫她与他对视。
“干什么?好痛啊!臭男人,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这么粗鲁,你到下下半辈子也不可能娶到老婆的!”云裳舞一边挣扎一边怒喊。
“好个泼辣的小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你知不知道我可以立刻要你的命?”易谨炎咬牙切齿地低吼。
“哼!只有对着你这种完全让人弄不清楚状况的臭男人女人才会泼辣,而且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凭什么要我的命啊?放手!”
易谨炎眸光满盛着怒火,冷不防地将云裳舞打横抱起,接着毫不温柔地扔在床上。转身,对丫环们说了句,“给我看好她,不准她出房门半步!”
“是,主人!”丫环们紧张地颔首相送。
云裳舞吃痛地揉了揉摔痛的地方,看着易谨炎走出房间,还让人把房门从外面锁了起来。
“有没有搞错啊?这是什么男人啊?有没有天理了?敢关本小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臭男人!”云裳舞跑下床,不顾两名丫环的规劝硬是拼命地拍起了锁上的门。
“开门,快点开门,听见没有啊?喂——有没有人啊?开门!”
“姑娘,姑娘,您还是回床上休息吧,主人说不准你出去的。”两丫环一左一右地扯着云裳舞的胳膊试图阻止她。
“太、过、份、了!你凭什么关着我啊?你以为你是谁?就算是皇帝,也不敢这样关着我,你难道比皇帝还要大吗?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