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那只手上,分明还戴着埃尛的戒指……
他!是埃尛!我看看戒指看看他,仿佛在质问,为什么……为什么?
他默许一样的低下头,见证的我的猜测,埃尛,你为何……要这样做?撕开还绑在勃颈的纱布,用手指抚摸那还有些红红的牙印,伤口的痛,远远赶不过心口的痛,他,甚至可以为了我,背负着弟弟的名义吗?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会在舞台产生那种对埃奇不应有的情愫,埃尛,我怎么值得呢?慢慢握紧拳头,我啊!不值得呢……
埃尛,你放了我,我放了你,我们彼此,再也不要干涉些什么,好吗?
你不是说,和我在一起,很累麽?很累啊!所以不要再这样没有结果的,下去了吧……咬咬自己的唇,我还真是,罪恶。
“佳尼!过来,真是没有礼貌。”一个美丽的女孩轻盈的走过来,她佯装生气的样子,愤愤的拍拍狮子的头。那只原本凶猛的狮子立刻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伴随撒娇式的声音,轻轻舔舔女孩的手,又抓抓女孩的腰……“呵呵,佳尼啊,别闹了呢……呵呵,好痒……”
我们相视一望,竟然没有理由的,在这个危险的地方发起小孩子感情的疯狂……真是幼稚极了!
自己还真是容易冲动呢……
“你们好,欢迎来到厄尔本之都,我的名字叫做厄尔本·芽。”女孩甜甜的冲我们微笑。
“小姐不要乱跑,您的身子呦,那丫头怎么不跟在身边……少堡主会怪罪的……”一个老头好像穿着管家的衣服,他焦躁的冲这个女孩说。
“禹伯!人家好不容易好些了,出来玩一玩嘛……雅安姐姐也有自己的事情么!哥没关系啦,等会我会告诉他,只要不让爸爸知道就好……”女孩拨弄着水晶球冲禹伯微笑。
那笑容是不是代表阳光,给人这样温暖的感觉。
“雅安不说,寡也知道!”一个衣着华丽,颇有王者风范的人,怒气冲冲的喝道。
“堡主呦!”禹伯跪下来,请罪:“请堡主责罚吧。”
“不关禹伯的事情,是芽自己跑出来的。”女孩跑到被称作堡主那里:“罗恒大人阿!原谅芽嘛……”
罗恒!他,就是罗恒!
细细打量这张眉宇之间透出英气的脸,那脸上千沟万壑,每一条皱纹与刀疤都时时刻刻在告诉大家,他才是这个家的大家长,他的脸已经被岁月无情的消磨,年龄这东西,真是不容小视,细细算来,他怕是已经千岁。听到芽的声音,原本嚣张跋扈的脸变得这样温柔,就连声音也有些宠溺:“爸爸答应你,芽,别让父亲担心,要知道你的身体……”
“堡主,感谢您的原谅,禹忠您万死不辞。”说着禹伯又跪拜起来。
芽嘟起小嘴说:“我知道了嘛!爸爸都说好几遍了呢……我就知道爸爸你是最疼我的,您一定不会惩罚人家嘛……”
“你呀你,真拿你没办法……快回房间去吧,爸爸还要和几个重要的远方客人聊上一聊。”厄尔本·罗恒又变成了雷打不动的充满威严的面孔。
“我厄尔本家族欢迎您。让几位见笑我家中小事实有不敬。”罗恒声音提高了些许,他目送女儿离开后,用危险的眼睛瞄视了我们一下,轻轻拍拍佳尼的头。
狮子又回归最初的凶狠,这一次,它不是慢慢靠近,而是立刻扑上来,喘着一口浓浓的,血腥的气味。
恢复理智的我,可不想同样的错误再犯第二次,我大喝一声,灵力从我左手中发出来,打在狮子的脸上,奇怪,竟然一点事没有。
“它具有法术免疫!”埃奇,噢不,埃尛说道。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杀伤力呢……我们三个闭上眼睛,把力量汇聚到手心,一下子拍过去,狮子吐出一口血来,呜咽的一声,直挺挺的倒下。
“堡主大人,小姐那里怎么控制,这佳尼……”禹伯担心的问。
“唦——”罗恒一挥手那狮子竟然活了!他竟然具有和该隐相同的法力,这,就是该隐说的历练吗?“不好意思,佳尼有些认生呢,真是见笑。三位的功力,果真不同凡响。”
哈!明明是受了主人的指令办事,却说是认生!明明就是想试我们的底牌!
跟着厄尔本·罗恒,我们渐渐走近了城堡庄园的深处,一个华丽而妖娆的,让人感觉很高深莫测的宫殿,我们尾随着诸位踏进这个阴森的地方——血玫瑰。
这个地方的名字叫做,血玫瑰。每一处黄金色的墙壁上都刻着一朵鲜红的,庞大的血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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