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钱婶问道。
乔惜摇了摇头,钱婶淡定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您和少爷已经是领过证的夫妻了。钱婶我也是过来人,大方点。”
她拧了一块毛巾递到乔惜的手里,“还有
哪个
乔惜脸颊的红意如同火烧云一般蔓延。
他是病人!
他只是病人!
程爷爷说过大医治病,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她也可以做到心无旁骛的,对待每一个病人如同木石。
乔惜深吸一口气,吐出发热的气息。她捏着毛巾试探地伸进被单里,顺着男人的腹部往下移动,隔着一层薄毛巾都能感受到肌肉线条。
她脑子浑浑噩噩地想,这男人的长相身材可真是得天独厚,太适合练习针灸了。
突然!
她的手腕被一只温凉的手给握住。
耳边,细若游丝的男声坚定带着几分恼怒,“不必,不必……擦下身。”
哐当!
钱婶手里的脸盆摔落到地面,愣了一会儿她尖叫着跑出房间:“夫人,少爷醒了!”
霍行舟,醒了?
乔惜的心跳加速,起身转头看着床上的男人。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夹杂着冰冷和羞恼,直直地看着她。
乔惜捏着毛巾,声音渐低:“我……我是听钱婶的话,给你擦身。”
“昨晚。”
霍行舟声音沙哑,眼神冷漠,一字一顿带着一丝控诉,“你亲我。”
乔惜浑身僵硬,真想找块豆腐一头撞死。
……
长廊里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别墅上下乱成一团。卧室里面很快就挤满了白大褂,无关人等都被挤出了房间。
乔惜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站在角落里盯着紧闭的房门,放松了下来。
总算不用单独面对霍行舟了。
“太太来了。”
“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