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哥,你就别欺负嫂子了!”反倒是兰香见宋玉英吓得脸都白了,心里不忍,使劲推了王土地一把。
“哈哈。”王土地大笑起来,“玉英,现在你还肯不肯啊?”
宋玉英羞得满脸通红,却再也不敢说不去了,只是咬着牙,含羞带喜拧了王土地一把。
晚上,两人又战,直到宋玉英香汗淋漓,骨酥如绵,这才搂着丰满的身子,开始说正事。
“玉英呐,我准备带你去,是要交个矿给你管。”
“我乍能管矿呢?”宋玉英一下慌了神,从被子里出溜出来,羊脂玉的上半身紧贴着王土地,抱着他胳膊,急切地道:“我哪会呢?做做饭、看看门倒还可以。管矿,我真的不会。”
“不会可以学。”王土地轻描淡写地道:“学不会不还有我吗?再说了,你去是当老板的,具体负责我会找人来管。”
王土地说得粗糙,宋玉英心里没底,一顿饭都揪着个小脸,跟包子似的。
“别人想当老板,还没这命呢。”王土地“嗤”的一声轻笑,掌心突然出现一根黄澄澄的金条……
宋玉英悄悄来到云台乡,两个项目立马开始启动。
30多万元买的蚕纸和桑苗,分给了两个村挑出来的100户。另外,从北澜市订购的选矿机、传送带、矿帽等也到了位,正在紧张地安装、调试中。
人手实在太紧张,宋玉英现在除了看管设备、指挥几个做饭搞卫生的妇女,其他的也实在是不懂。采矿设备虽然不多,可千头万绪,一个照应不到,就会出大麻烦。
不得已,王土地将范兵和马军找来,请他们介绍个人来。
“罗富宝啊!”
“罗木匠不错!”
两人异口同声地推荐了罗富宝,王土地就想起来这人,在郑中发老婆丧礼上似乎碰过面。第一印象,确实是个挺机灵的小伙子。
“嗯,那就他了。一会,范主任把罗富宝,我跟他谈谈。”
范兵办事很快,上午才说的事,不到中午就把人找来了。
王土地上下打量了罗富宝几眼,开口道:“罗富宝,你愿不愿在这矿上干?”
“不愿意。”出乎意料地,罗富宝竟然不肯。
“说说看,乍不愿意?”王土地沉着脸问道。
“我听说这矿不值当采,采了就亏本,摊子再大,老是亏本也干不长。何况我现在做木匠,一个月轻松能搞四五百块钱,要在你这干,你能给我多少?多了你不答应,少了我不愿意。干脆,王乡长的好意我心领了……”
嗬!王土地还真没想到,罗富宝在自己面前,能说得头头是道。看来是个有胆量、有担当的!要是忠心,那就再好不过了!
“咦,富宝你小子,怎么就不知道个好歹?”马军见罗富宝不答应,倒有点看不过眼,“王乡长要你到矿上帮忙,那是看得起你……”
“赚不赚钱先不说。”王土地打断马军的话,眼盯着罗富宝,道:“要是给你一个月800块钱,你干不干?”
“八百?”罗富宝似乎被这个数吓住了,皱眉想了会儿,勉强点了点头,“八百我不要,六百就够了。不过先说好,我先干半年,半年以后再说。”
“那也由你。”王土地见罗富宝答应下来,心里轻松多了,“走,我带你见见投资商。”
………【二十 探矿权许可证】………
王土地如今忙得脚不沾地,一天到晚在两个村跑,不是检查蚕桑项目,就是盯着采矿设备架设。
其实几十万搞的采矿设备,几乎如同儿戏。不过能减轻一部分劳动强度罢了。想要真正建成现代化采矿流水作业模式,那是想都不用想。
宋玉英也忙,虽然主要的管理工作是罗富宝在做,但她却是个无法闲住的人。一大早起来,就要盯着人做早餐。
五十来个经过简单培训矿工,是“云台铅锌矿厂”的主要力量,一顿早饭能吃掉三十斤面,外加整整两大锅稀饭。
除此之外,矿上还雇了四个专门做饭、打扫卫生、洗衣服的当地妇女。
吃过饭,就得安排他们上工,这是罗富宝的工作,但宋玉英总是不太放心,在一边盯着,看谁忘了戴矿帽,谁又没穿胶靴、
也别说,一开始每天都能查出来几个。一个星期后,情况才渐渐好转,矿工们习惯了这种重体力劳动,并且坚持了下来,采矿效率明显有了提高,每天产出能有近100吨。
上午十点,又要开始紧急地准备午饭。矿工一天两顿都在矿上吃,一个月按工时算钱。一个工6小时,15块钱。身体好的,又能吃苦的,一个月挣六七百块都不是妄想。
所以虽然累,矿工们却毫无怨言——这活比农活重,但收入是农活的十倍不止。帐怎么算,谁心里都有数。
何况,吃的也不错,早晨馒头、稀饭、咸菜疙瘩管饱,中餐一荤一素一汤,肥肉总是有的,可比家里吃的要好。
宋玉英来到云台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