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砰——”
我,重重地落下,落在一个硬硬的地方。
“啊——好痛——”
我,大声地喊着,喊着一切都救我的人。
“唔——”
突然间,我被一只带着幽幽檀香的手按住了嘴,因痛而半眯的双眼,透过亮光看到了手的主人——他,一个绝俊的古代男人。烛光淡扫着他浅浅的小麦色面庞,印刻着他略显邪魅的薄唇,勾勒着性感迷人的唇边,点亮着他挺延至眉间的鼻。然而,除却那份烛光的添暖,剑眉之下的那双淡褐色眼眸却是冷若寒潭,深若幽谷。
我挣扎着要起身,却发现腰下已毫无知觉,酸痛的双手使劲地推着他的臂弯。
“别动!”他低声吼着,另一只手狠狠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没有一丝怜惜,好痛,好痛。为什么古人不知道怜香惜玉却发明了这个成语?我,狠狠地瞪着他,疼,夹着,怨。
此刻,门外突然传来一队步靴踩地声,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皇上,臣听见有异响,特来护驾。”
皇上?我愣愣地看着,那个压着我唇瓣的男人。他是皇帝?他是哪门子皇帝?我扫着他的衣袍,没有一丝明黄,只是在他黑色的衣袍上看到了相似龙形的红纹。
“朕宠幸一个女人而已!退下——”
宠幸?!我两侧耳根一个温热。无耻,卑鄙,即便我是二十一世纪来的女人,那也是事关清白的事。死死地,我盯着眼前这个男人。
“是,皇上。”
接着,步靴声慢慢远去,直到消失在空寂的屋外。
良久,他的手才慢慢地撤下,手腕中的力也渐渐消去。
“神经病!脑子被枪打过的!神经病——”顾不上痛,也管不得他听懂与否,我大吼起来。
他斜睨了一下桌案上的我,本欲离开的身体,突然再次向我靠近,猛地将我抱起,那是一个霸道的横抱,全然不顾我死活的抱。
“放开我——放开我——”拼命地,我拉扯着他的衣袖,他的衣襟,难道他真的要那样做么?不,不可以——,我绝对不能将自己的第一次给这个古代男人,无论他多帅,无论他多有权?
他丝毫没有松手,抱着几近疯狂的我,走到一架铺着绢丝质地的床榻上,把我放下。
“你神经病!”唯一能动的手,肆意地寻着榻上的床具,一个冰凉的硬物,拼尽力,朝他扔去,然而,却被他轻易地挡了出去,落在地上。
“走开——”无助,温热的泪,从我的眼中滑落。“走开——”
迷蒙中,他解开了腰带,褪去衣袍。
不——,他真得想——
一纸契约书,绝不爱上你 第五章 龙袍遮体,睡御榻
一阵风,遮着烛火的衣袍仿若一张睡毯轻落在我的身上。
我愣愣地看着他,而他却连一丝余光都未扫向我,只是弯身拉过一床薄薄的淡金色锦被,盖在我的身上。
“你——”他居然没有下手,反而在为我盖被,我疑惑着。
“朕对你这样的姿色,没兴趣。”
这样的姿色,没兴趣?就是我长得再普通,从来也没有一个男人对我这么说过。那股气从心底奔泻出来,“外貌都是爹妈给的,就是你爹妈把你生得再英俊,死了后,还不是一副埋在地下的枯骨?”
浅色褐眸,寒光一瞥,“就你刚才的话,朕可以立刻处死你!不知死活的女人!”
“死?”我的心微微一颤,但无论如何我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若想杀我,早就可以动手,断不会把我放在御榻上,还和我说话。“死了才好,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哪个朝代?而你又是哪个皇帝?死了,死了,我还能重生投胎去。”
“朕是大周的天子!”
他只回答了我一个问题,其余的均被略去。然而,就那重重而道,显着龙威的答案,却夹杂着无奈。
——我是一名出色的秘书,所以我能听出他的无奈,一个位高权重之人的无奈,常常,我的老板也会如此。
“大周,你是哪个大周,西周,东周,北周,还是后周?”一骨脑,我将思想中所有关于中国古代史的记忆碎片全部掏出。
他未言语,或许他没有听懂,我忽略了这一点,没有一个帝王会这么早地将自己的天下来个东西南北,前后左右之分。每一个帝王都是期冀自己千秋万代,永世长存的。眼前这个男人肯定也不例外。
“你叫什么名字?”刚刚出口,我已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