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鼓掌喝彩,可别小瞧了先后顺序,等明天别的村一来,他们哪知道物资都是什么,还不都是秦家村说了算。
村长眼含热泪,握住了贾东旭的手说道:“真不愧是咱们秦家村的女婿,我替咱们村的村民谢谢你,你可不知道咱们村受了多大的灾,土房塌了不少,想去外面换物资都出不去,怕被冻死,你来的可太是时候了!”
“村长啊,咱们客气的话就不说,物资我已经安全送达,明天一早你找人去通知隔壁两个村子的人,今晚这辆车就交给你看守了,里面的东西多了少了我也不知道。”
能当村长的人都不是一般人,怎么会听不出贾东旭的意思,用力的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一副我懂的表情,贾东旭已经暗示的这么明显了,该做的也做到了。
从驾驶室拿出来提前准备好的礼物,无非就是一些面,几斤猪肉,板油,蔬菜都是不少,三个人费劲的提到秦淮如父母面前。
这可是让左邻右舍羡慕坏了,好像都恨不得把自己家的女儿嫁给贾东旭。
“老婆子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去整两个菜,姑爷开了一天的车也累了,我跟他喝两杯解解乏!”秦老八呼喝着秦母,秦母忙不迭的答应。
三人提着东西跟着老两口来到屋子里,屋子里啥值钱的也没有,但贾东旭就是感觉很温馨,这里没有床,只有火炕,三人坐在炕上和秦父聊着天,秦母没让秦淮如帮忙,自己手脚麻利的切了点肉,做了两道家常菜,菜量很大,足够几人吃了。
贾东旭坐在炕桌前,喝着村里面自己烧的酒,跟老丈人吹吹牛,别提多惬意了。
酒足饭饱,秦母提前收拾好了隔壁的房子,离他们家只有十几米远,本来寻思给秦淮如弟弟结婚用的,但是最后没用上,人家小两口搬到另外一边了,这个房子就空下来。
一进屋就感觉热乎乎的,秦母已经提前烧了炕,已经太晚了,秦母嘱咐秦淮如照顾好两人,让他们早点休息,有什么话明天早晨再说,说完转身出屋回自己房子去了。
两女坐车真是有点累了,但是精神还是很亢奋。
贾东旭关上房门,锁好,拉上了窗帘,自顾自的脱着外套。
“今晚咱们怎么住啊?要不我睡中间吧,我有点害怕。”
“真不嫌羞,你去另外一边住,我们姐妹在炕头住!离我们远一点,你在这我们不安全。”
贾东旭在炕梢躺下,她们这才脱大衣,贾东旭也把自己的毛衣脱了。
三个人兴致勃勃的聊着天,身下的火炕烧的很暖和,虽然是土房子,但是密封的不错,三人没感觉到很冷,被子盖得很厚,只露出脑袋。
一开始贾东旭还老老实实的,但是时间一长就有些难受了,变得不安分……
“别,东旭,你今天饶了我吧,我这还没恢复过来呢!”娄晓娥看见贾东旭好像有想法,忙不迭的说。
贾东旭把头侧向另一边,看着秦淮如。
黑暗中秦淮如的脸红红的,她也没经历过,害羞是难免的。
这栋房子距离秦父秦母的房子有一段距离,声音再大也听不到,四周都是旷野。
第二天一早,秦淮如罕见的赖床了,不是她不想起,是起不来,娄晓娥也没好哪里去,浑身骨头都疼。
秦父秦母没有叫他们,知道昨天他们开了一天车累了,让他们多睡一会。
没到中午,三人终于是起床了,两女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不过老两口也没多想,农村人还是淳朴,根本没有想歪,昨天秦淮如跟老两口解释过娄晓娥是谁,那是自己新认的妹妹,这次是过来散心的。
在秦家村几乎家家都是两顿饭,没办法,两顿饭都没怎么吃饱过,就别提三顿饭了。
今天他们不准备走了,所以贾东旭陪老丈人喝了点酒,秦淮如,娄晓娥陪着秦母聊着家常,很温馨,弄得秦淮如都不太想走了,跟母亲诉说着这些年的生活,棒梗和小当多么淘气,听的秦母一直笑容满面。
秦父在一旁跟贾东旭聊着工作的事,听说贾东旭来这一趟能得到两张大团结的时候,忍不住砸吧砸吧嘴巴,在他们这一年可能都剩不下这么多钱,这女婿果然不一般,对贾东旭更加满意。
吃过饭后刚刚到中午,三人结伴上山溜达溜达,娄晓娥的兴致很高,一路上秦淮如给她讲解这山里都有哪些好玩的,这也就是时间不对,要不估计二女说不定得住山里。
三人一路走,娄晓娥兴致高昂,直接给二人来了一首浏阳河。
弯过了几道弯
几十里水路到湘江
江边有个什么县那
出了个什么人……
还别说,娄晓娥唱歌的声音还挺好听,声音很亮,贾东旭和秦淮如听得如痴如醉。
一首浏阳河唱完,仅有的两个听众非常卖力的鼓掌,叫好声不断。
娄晓娥拉着贾东旭的手,让贾东旭也唱一首,贾东旭拗不过,想了想脑海中曲库,找了一首稍微能让她俩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