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年初别有深意地笑了笑:“行啊,那我就做点野人该做的事。”
洛星眨眨眼,天真无邪地问:“做什么啊?”
“打猎。”
钟年初说完起身,弯腰一捞,直接把洛星扛在了肩头,大步往楼梯走去。
洛星惊呼:“啊啊啊快放开我,你这个野人!”
他蹬了两下胳膊腿儿,秒秒钟就被扛去了二楼露台。
墨蓝色的天际星光灿烂,连城市的雾霾都遮挡不住。
亲吻这种事儿不能轻易起头,不然就会没完没了,两人坐在落地窗外,躲在璀璨的星空下拥吻了半天。
洛星的舌头被钟年初牢牢纠缠住,整个人都被亲晕了,只觉得今晚的夜色分外美好。
但他哥好像没以前那么温柔。
上楼那会儿由于挣扎,洛星棉麻的居家服被蹭开了几颗扣子。
钟年初绵绵的吻从湿热的口腔落在他耳后根,又滑向他的锁骨,往下两寸,竟一点一点覆上他雪白的胸膛。
洛星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细小呜咽,难耐地动了动身体,却毫无用处。
钟年初滚烫的气息依旧不紧不慢灼烧着那寸裸露的皮肤,直到它变成淡粉色,就像在逗弄他的小猎物一样。
毕竟洛星明天还要见人,他只能在被衣服挡住的地方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洛星这下彻底呆住了,脑子有点儿发懵,总觉得今天这个亲吻的走向不太对劲。
当牙齿和舌尖轮流碾过皮肤的时候,他闷哼了一声,浑身酥麻,整个人瞬间软成了一弯糖水。
钟年初从没这样亲过他。
好像要吃掉他一样。
他甚至觉得自己快被弄坏了。
“哥,你过分。”
洛星带着沙哑的鼻音控诉。
“有多过分?嗯?”
钟年初看了眼小可怜一样的洛星,依旧揉。捏着他后颈的腺体,弄出满手的青梅味。
他并不觉得自己做了多夸张的事。
他即将有一个月见不到洛星,听不到洛星的声音,每每思及于此,他都恨不得再欺负洛星一百遍。
钟年初对自己的“恶行”拒不承认,洛星自己也支支吾吾地讲不明白,心说他哥这是演野人上瘾了。
就在他觉得钟年初真的要拨开衣服吃掉他的时候,钟年初却主动放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