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修罗宫的冷泛舟,又来到了水亭,他对于冷春雪的想念,从来没有一刻停止过,冷泛舟虽然归为江湖魔头,可是在他女儿面前,他永远都是个好父亲,所以说他对于谭旭没有任何的了解,但是因为冷春雪的缘故,他还是心软了一次,现如今冷春雪下落不明,他只能每次来到水亭当中,想念着女儿的过往,这是一种思念之痛,也是一种悲伤之痛。
冷泛衣也看出了冷泛舟的悲伤,当冷泛舟每次来到水亭的时候,他都会跟在后面。
看着女儿曾经住过的床,冷泛舟坐了下来,我还幻想着女儿还在这里,他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哄着她睡觉,但是他是转念一想,这一切都是幻影而已。
“教主…,不必悲伤,春雪的事情我会去寻找,另外还有叶生那边,我也跟他说了很清楚了,相信不久将会找到”。
“春雪的事情就交给叶生去吧,你不必负责了,唉,这孩子从小在这水亭当中住了这么多年,这是她第一次外出,让她好好的快乐几天吧,虽然我也很想念她,但是我这个父亲也不能够太自私”。
“教主,其实您是有机会趁机铲除昆仑派那几个门派的,您为什么要退兵?还有…,您此举这不是在变相的帮助谭旭吗?真的教主,我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我们两个可以说,既是下属又是兄弟,您的心思我也能猜到七分八分,可是这一次我真的没看懂啊”。
“你说的没错,连我自己也看不懂,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更多的是因为春雪,我冷泛舟这辈子不喜欢欠别人的情,更何况是那些假惺惺的名门正派你,不知道春雪的病,要不是有谭旭的话,早就已经死了,所以说我也很看不上他们,也想过趁势铲除他们,可是我不能那么做,毕竟我们修罗宫欠他昆仑派的情,一码归一码”。
“哈哈…,教主,我现在感觉你有些不一样,自从春雪决定返回教中居住的那天开始,您就好像变了不少,这一次又让我有些刮目相看了,我真的没想到这些话竟然能从你嘴里说出来,哈哈…”。
“泛衣,虽然江湖上都说我修罗宫是魔教,说我冷泛舟是魔头,但是这都是别人的看法而已,我冷泛舟不是一个滥杀无辜之人,这么多年以来,那些良民百姓,士农工商,我可是一个都没有杀呀,而那些假仁假义,自称名门正派,实则之上跟我们没什么两样之人,我看够了他们的虚伪,有的时候人性就是这样,连自己都无法琢磨”。
“您说的是?”。
“你今天过来好像应该是有事找我吧”。
“京城…,赤龙的事情…”。
“他怎么了?”。
“刚刚接到京城方面的来信,赤龙还是以京城安危,方孝孺不让他走这些理由,搪塞我们,另外,我也派人去京城查看了一番,什么消息都没有,现在连赤龙的身影都查不到,只是他堂的一个副堂主接待我们的人而已”。
“行了,不用查了,赤龙现在已经有了二心,现在就要想办法将它除掉”。
“教主…,要不要再等等…”。
“没什么可等的了已经”。
“可是赤龙毕竟跟随教主您多年,您就那么肯定,他现在已经有了二心”。
“就是因为他跟随我多年,我才做此决定的,这件事情由你亲自去负责,所有的事情你说的算就行,不必向我汇报,我只要最终的结果,记住了…,赤龙还有他那几个手下不能留,全都杀掉”。
“是教主”。
刚刚汇报完毕以后,冷泛衣还是有些心神不宁,还有些话想要对冷泛舟说。
“教主,我还有一件事情,可能您会感兴趣”。
“什么事情?”。
“就是您之前一直让我追查的关于韩童的事情”。
“韩童怎么了?他有眉目了啊?”。
“何止有眉目,您恐怕早就已经见过他了”。
“早就见过他了,你什么意思?”。
“您还记得埋剑山庄武林大会之时,跟随在正气盟身后的那个断臂老头吗?那个人就是韩童,属下打听了好长一段时间,原本此人做事很隐蔽,查不到什么蛛丝马迹,可是我之所以能查到,好像是他故意为之,此套信号像是在向您宣战一样,再告诉您他韩童出现了,而且不怕您找”。
听到冷泛衣的话,冷泛舟从床上站了起来,努力的回想着武林大会时见过的人,而韩童的印象也在他的心里面瞬间产生了影响。
“怪不得呢,我说怎么会那么眼熟?在埋剑山庄的时候,每次我看见他都有一种杀气凛凛的感觉,虽然过了几十年,但是他那双眼神我还是记得”。
“教主,现在我们修罗宫的这些老熟人们一一都已经查到了,看来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韩童的事情你不用去管,交要给我,这件事情我亲自处理,你只管专心处理赤龙的事情”。
“是,但是教主…,那春雪那边”。
“你放心吧,春雪不会有什么事吧?更何况这江湖之上,谁人敢抓我冷凡舟的女儿”。
“好的,我明白了”。
二人交谈过后,冷泛舟也迅速的离开了水平,来到了修罗宫的一处秘密祠堂里面供奉了很多冷家的祖先,其中就包括冷钰铭,冷泛舟的父亲。
只见冷泛舟给他父亲上了三炷香,以后跪倒在了祠堂底下。
“儿子终于找到了当年我修罗宫的大仇人,您放心,我一定会为您报仇雪恨,铲除这个叛徒希望您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儿子”。
此时,祠堂微风散过,感觉江湖上的一切都像刚刚开始一样,眼下所有的东西都像是一盘棋一般,连冷泛舟都只是棋子而已,而真正的棋盘就是看谁的棋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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