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瑜好像是那陈老头子的字号,康成时哪路神仙?想不起来啊。”刘氓眨着眼睛好奇的看着那身着白袍者。
“老爷,时辰到了。”从偏方走出了个老仆,向刘焉说道。
刘焉点点头,向两位好友告了声罪,走向厅中众人,说道:“劳烦诸公今日来此为吾犬子庆贺周岁,焉在此备下酒宴,请入座。”
一群人很有礼术的还礼入座,刘焉也带着刘氓上了上座。陈珪二人也被安排在左右首座。
他们二人被安排在首座自然是备受瞩目,在座的基本上都不认识他俩,想问刘焉是谁但都忍住了。
刘焉一眼看下就知道下面人的心态,当即站了起来,对着下面的宾客说道:“今次趁犬子周岁,焉也是难得再与同窗旧友相聚,想必诸公大多不认识汉瑜、康成。焉来为大家介绍一番。”
“此乃吾之同窗陈珪陈汉瑜,想必大家有耳闻吧。”刘焉走下了主席位,来到陈珪旁边对着大家说道。
而后又走到另一边,说道:“康成亦为吾之同窗,郑玄郑康成,诸公可曾闻否?”说完笑盈盈的准备回身。
众人初听陈珪之名未感觉到什么,毕竟陈珪只是再徐州有名气,出了徐州知道他的人不多。而郑玄不一样了,那名气不说享誉大汉,至少上层士族都知道他的大名。就算是现在才三十八岁,似乎还不太大,但名气不比晚年小多少了。
介绍完之后,宾客都恭敬的向两位大贤敬酒示意。而刘氓也愣住了,他被这爆炸性新闻给雷住了。刘焉和郑玄同窗,劲爆啊,想到这,刘氓不禁YY起来。和郑玄有了这层关系,不利用利用,对不起自己的穿越人生啊。
晚宴到了最后,也要进入高潮了。高潮自然是抓周。当然,在汉末还没有抓周这词,汉末流行“试儿”,可以说是抓周的前身吧。
撤掉宴席,从厅外搬进来了长形矮榻,上面放满了抓周物品。有:诗经散集、军士头盔、小木剑、兵法集注、官星印、串起来的钱币、小食盒、串铃、鲁班斗、酒令筹筒等等,嗯,还有个香囊。
“氓儿,去吧。”等着仆人把矮榻摆放好,刘焉抱起刘氓放在榻上,由于抓周旁人不能多嘴,刘焉也没多做解释,放了手就和其他宾客一样看着刘氓的动作。
刘氓看着大家期待的眼神,不禁觉得好笑,就像动物园的猩猩猴子一样,好在他已经被人这样看过好几回了,也不羞怯,就转过身看着周边的饰物。
先看了看自己的身板,拿不了几样东西哈。那就挑几样吧。
先把小手伸向木剑,別再腰间。刘氓这个举动,周围的宾客只觉不可思议。毕竟小孩抓周拿东西一般是用手的,知道把木剑別在腰间的似乎没有吧。
別好木剑,又把头盔带在了头上,还好不太重,要不还真不敢带。
带好头盔,又兵法集注和诗经散集揣在怀里,看了看那个官印,好像拿不下了,没办法把诗经丢了再把官星印拿到手。看了看手里的东西,满意的笑了笑。
转身看了看刘焉,似乎还不准备把我抱起来啊!那我再拿一样吧,刘氓随手把香囊放入袖口中,再走向刘焉,伸出手示意把他抱起来吧。
众人看到刘氓如此模样,都是出口夸赞,毫不吝啬的向刘氏父子二人称贺。
刘焉看着自己这个经过包装的儿子,似乎已经看到刘氓长大统帅千军万马的豪迈场面。抱起刘氓,心安理得的受起众人称赞。
晚间,刘焉让刘氓跟黄氏回去睡觉,自己和郑玄二人在院中把酒交谈。
“其实,康成此来还有一件事的。”陈珪对着刘焉说道。
“哦?何事?须焉助力康成尽可直说。”刘焉好奇的问郑玄。
“玄此来是向焉弟辞行的。玄最近觉得学问不得深进,准备去关中游学。”郑玄说出了来此的另一个目的。
“康成何故如此,汝之大才还需去那关外之地求学?何况关外气候异常,人不得而居啊。”刘焉急忙劝阻。
“我意已决,两日后就会启程了。”郑玄微笑摇头说道。
“既如此,焉不再劝阻。康成可持吾手书去那扶风,想必可以照顾些许。”刘焉看郑玄真的要去,也不阻拦,只是尽自己能力帮帮郑玄。
“如此便有劳君郎了。”郑玄谢道。
两天后,郑玄二人一齐走了。期间发生了点插曲,刘氓笑着说要郑玄求学回来教他学问,郑玄也喜欢刘氓的聪慧,自然满口答应,何况刘氓还是自己老友的儿子。
听说了这事的刘焉也笑着对郑玄说,回来了就立马来当自己儿子的老师,哪也不准去。
春去秋来,刘氓也慢慢的长大了,经过近六七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