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阳跟欧阳华、陈冲看着爆料信上面所写的大致内容。
在二十年前,郑荣在老家给别人盖房的时候,从楼顶上面摔了下来。
他的下体刚好磕在了抹墙的铁铲上,在重力势能下,铁铲深深地刺入了郑荣的下体。
郑荣的老家是偏僻的大山,如此严重的外伤,村里的小诊所医生根本治不了,只能给他进行简易地包扎消毒。
要送郑荣去大医院治疗,那又太贵了。
郑荣只能拖着了。
这一拖就出事了,小诊所医生医术有限,药物的药力也有限,在杀菌上并没有清理到位。
郑荣的伤口只清理了表面,内部的伤口并没有消毒到位。
郑荣的下体严重腐烂发臭。
在这种情况下,郑荣被送入到了县里的医院。
可郑荣的下体已经坏死了,治不了了,只能割除。
养伤一年多后,郑荣逐渐能站了起来,可郑荣除了成了太监,也因此元气大伤,身体日渐消瘦下来。
郑荣也在这一年重逢了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是他以前的白月光,甚至还曾恋爱过。只不过,后来这个女人去了肃州市,两人分开的时间太久,感情逐渐淡了。
毕竟丈夫丈夫两个字,就是说在一丈范围内,你还是老公。郑荣老家跟肃州市隔着几百公里,在交通不方便的年代,交流更少了,感情变淡是正常的。
两人重聚后,刚开始很拘谨,接着他们一起喝酒,逐渐融洽了起来。
这个女人就是郑铁柱的妈妈田秧。
三个月后,田秧告诉郑荣,那晚他们喝醉酒以后,好上了。
郑荣也承认他们是发生了关系,他娶了田秧为妻。
之后,他跟田秧来到了肃州市生活。
李博阳跟欧阳华、陈冲沉默下来。
“郑铁柱很明显并不是郑荣的儿子。”
李博阳说道:“那么郑铁柱知不知道自己不是郑荣的儿子呢?”
“要是郑铁柱知道自己不是郑荣的儿子,那么他对郑荣下手会不会就没有那么重的罪恶感。”
“李警官。”
陈冲在听到了李博阳这么说以后,他皱着眉头说道:“就算郑铁柱知道自己不是郑荣的亲生儿子,可这十八年来的养育之恩,那没有错吧。”
“我看郑铁柱跟郑荣的感情是挺好的,他应该是没有那么心狠,要将自己的养父给杀死吧。”
“没错。”
欧阳华也赞同陈冲的说法。
就算郑荣并不是郑铁柱的亲生父亲,可也有十八年的养育之恩啊。
“我看不见得。”
李博阳摇了摇头。
李博阳在看了郑铁柱所写的那两篇推理小说以后,他发现郑铁柱是一个感情极其淡薄的人。
他的报复心也极其的强。
就因为路人对路边的大黑狗大叫几声,就将人给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