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火狮低吼一声,她猛然惊醒,一步跳开,又被一双有力的双手拉
了回去。他低低而好听的声音传来,“要擦,就擦完。”她一听,回瞪他一
眼,凭什么,当她是奴仆啊?刚才不过是感激他救了小墨一命。
“你的手在这,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她把手中的手帕往他手上一塞
,转身就要离开,被他拖住了手。
她一怒,回头,“你放--”
“他的伤,只治好一半,还有一半,得要开药方,熬药。噢,当然,你
也可以送去别的大夫那里,可是--凡我医治过的病人,没有大夫敢往下治
。”他慢吞吞地道,魅惑无比的好听男声却让她听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毒哑
了他才好。
“你--”她怒视他,考虑着他的话的可信度。
他眼含笑意,一眨不眨地看着发怒中的她,生气的小脸涨红,熠熠生辉
,生动迷人,煞是好看,不禁有些痴迷,爱恋不自觉从眼底流露出俩,却小
心翼翼地藏在心的一角,她--美丽如惜。
对峙了一会儿,她看了看昏迷中的即墨 ,不甘心地拿起手帕,在他脸
上胡乱抹了一通,就当抹桌子吧,她恶劣地想。几秒后,把手帕一扔,她转
至即墨身边,将他扶起抱在怀里,为他顺理凌乱的发丝。
曲离静静地看着,心,隐隐作痛。静坐了一阵子,甩手离开。
把即墨安放好,她走出竹屋,深吸一口气,随即好奇地在清幽的竹林里
随意走着,竹香幽幽,清新舒爽,这样一处清雅的环境,那妖男还挺会享受
的嘛。
哎?有股药味?她微微煽动鼻翼,朝前走去,一个墨绿的身影半蹲着,
慢慢地扇着火,不知在想些什么,她踱至他身旁,也蹲了下来,两个人默默
地蹲着,看着那罐药,没说话,他一直没看她,像是对她的到来毫无知觉一
般。
药苦涩的味道浸沁在空气中,越来越浓,蒸汽融化着空气,而那苦的味
儿,却浓得化不开……
许久,她忍不住问道,“你是医生?”
他转过脸看她,一挑眉,不解,医生?
“哦,就是大夫。”她忽然想起这是古代,忙解释。
闻言,他别开脸,轻哼一声算是回答,气得她恨恨的,甚至有磨牙的声
音传出,忽然,他又看向她,缓缓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怎么,怕我治不好
他?”
被他的突然的笑失神了下,但他的话却让她瞬间清醒,一只纤纤玉指颤
巍巍地指着他,“你、你不会是个半吊子大夫吧?看你这么年轻,一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