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冷半暖秋天,熨帖在你身边,静静看着流光飞舞,那风中一片片红叶,惹心中一片绵绵
半醉半醒之间,在再忍笑眼千千,就让我像云中飘雪,用冰清轻轻吻人脸,带出一波一浪的缠绵
留人间多少爱,迎浮生千重变,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像柳丝像春风,伴着你春天,就让你埋首烟波里,放出心中一切狂热,抱一身春雨绵绵
洛梦哼完,闭眼向后一仰,贴在池边。再睁开眼时,眼底尽是笑意,她纱帐外说道:“登徒子,还不出来?”
一个人影从对面的屋顶上跳下,站在纱帐外,身材魁梧,看不清长相。洛梦换了个姿势,趴在池边,湿发挡住了她的后背。她懒洋洋道:“是那将死之人派你来的吗?”一路的跟踪,她居然都没有察觉,直到刚才一刻,可见此人功夫之高。这一副美人沐浴图,倒是便宜他了!
那人在纱帐外沉声说道:“姑娘是否有救我兄长之法?”
洛梦笑了:“我自然……没有!但你兄长,会有人去救!”这样一个有权势的人,自然能找到妖医救治!
那人沉默,也不多问,一个飞身,消失不见。
痛苦的诊治
果不其然,下午,陈文逸便上门拜访,说是伏日的镇远大将军安远南忽然病重,在弟弟安远志的护送下匆匆从边疆赶回!请妖医当晚便上门诊治!
“安远南?就是那个很有名的、曾经几次打退了边疆大漠民族——炎图进犯的将军?”燕燕奇道:“不会又是蛊吧?”
陈文逸摇头:“我前去查看过,倒像是中毒!”
“哇塞,那炎图不是可高兴了?趁机打来呀!”燕燕夸张的说道。
“所以才要我们晚上就去!”洛梦开了口,这个将军,还真是死不得!这炎图是狼一般的民族,其骑兵在当今大王欧额力长子欧索图的带领下日渐强盛,渐渐有了狼子野心,几次进犯伏日边境,大抢边境子民的粮草、布匹等!目前虽说在议和中,但没有大将军的镇守,边境永无宁日!
夜,将军府中,安远志迎入了陈文逸、洛梦、燕燕三人,他盯着那个戴着斗笠纱帐的人,那抹窈窕的身段,他永远都记得!
卧房中,安远南躺在床上,毫无气力,只有眉目之间尚存清明。这个男人,有着风沙的味道,他的脸庞明明长得十分英俊,却在他睁眼的时候完全被身上沉冷的感觉所掩盖。让人生出一种敬仰的心绪,全然忘却了他也是个俊朗男子。
他看了一眼燕燕,又看向洛梦,眼底立刻闪过一丝明了——正是那日在街上偶遇的俩人。
陈文逸退了出去,安远志却一动不动。燕燕皱眉:“喂,你不知妖医的规矩么?”
安远志不语,却要伸手去挑洛梦的纱帐,燕燕立刻挡在他的身前,毫无惧意性的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洛梦拉开燕燕,居然将斗笠摘了下来,露出那动人的脸儿。
“燕燕,白天已经和将军见过,都识得你,我又何必再遮掩?”她盈盈笑道,眉宇之间有着如清晨朝露一般莹亮的美。
燕燕白了一眼安远志:“好了,你还不出去?”
“我要看着妖医如何给我哥哥医治!”他泰然自若:“这脸都看到了,便是留下我,又如何?”
燕燕翻了个白眼:“人多碍事,你能帮上忙么?”
洛梦却道:“燕燕,这次你就出去休息休息,让安少将在旁帮着我即可。”
待燕燕出去,洛梦对安远志说道:“请将大将军的外衣全数撤去,仅留中裤。”她的语气自然,倒令两个男人面上一红!当然,安远志还是照办了。
洛梦洗净双手,拿出随身的金针,安远志皱眉:“针灸,也有其他的医生用过!”言下之意:有用吗?
洛梦淡淡说道:“凡用针者,虚则实之,满则泄之,宛陈则除之,邪胜则虚之!”只有用对针的人,才能治病!纤纤玉手在将军壮硕胸膛上找准针位。
“将军!”她忽然叫道,安远南一愣,金针立刻在膳中一下!安远志明白,她这是要分散患者的注意力,使肌肉放松。
洛梦继续说道:“将军所中之毒,乃日久天长积累下来,现已侵入脏腑,唯有将任脉、督脉连通,以指压将药气注入其十二经络,令其气畅通,方能排出毒素!”手上也不停歇,在任脉几处大穴中扎下金针。
忙完这些,洛梦从腰间的小袋子中取出一个纸袋,将里面的药粉倒入桌子上早已准备好的热水中,不多时,一股浓浓的中药味便散发出来。
洛梦今天特意穿了窄袖的上衣,就是为了方便用手。她将一块干净的毛巾浸满药水,稍微拧拧,便小心翼翼地在安远南的身上擦拭起来。从手臂内外侧,到胸腹,再到两条修长而结实的腿。她刚想再多擦几次,安远志忽然抢过了毛巾:“我来!”
擦拭过后,洛梦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柔声说道:“将军,我就要取针,请放松。”动听的嗓音让安远南浑身松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