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不能立威,去后面行刑,赫连老将军监刑!”
独孤墨玉的冷汗慢慢的透了出来,赫连晁监刑,就算他想放水都没门了。
杀威棒果然不是盖的。。。。舒落宇想,原来独孤墨玉现在回调掌管京城的治安,还握着这项权利,难怪看起来又酷又拽。
两世为人,有人扇过她耳光,有人捅过她刀子,有人朝她开过枪,有人指着鼻子骂过她,这些统统加起来,都比不过眼下这一棒子。
打在身上,嘴里直接就惨叫出来了。
好在她识时务,知道运功扛着,不然非打成半身不遂不可。
最后一棒落下,舒落宇看了看身边的人,独孤墨玉一身都被汗水湿透了,赫连晁脸色不变,言道
“刑毕”
舒落宇笑了,总算毕了,眼前一黑,直接晕了。因为已经娶夫,这次未留宫直接抬回皇女府。
杀威棍是非常令人魂牵梦绕的,连昏睡也难以抵挡身体上的痛楚,汗水一串一串的落,越湛哆嗦着手,苍白着脸,按住舒落宇不停颤动挣扎的身体几乎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御医倒是漫不经心的清洗,敷药,然后交代些事项,径自走了。
越湛用手占了占舒落宇的额头,竟然令她疼的一跳,想比现在就是有些轻微的刺激,她的神经都会理解为痛楚,而疯狂的传导。
五天之后,舒落宇才张开眼睛,视线有些模糊,天还未亮,有一人静静的趴在她的床边上,一手扶着她的肩膀,可能是怕她梦里面乱动碰到了伤口。
舒落宇这么一动,越湛就跟着动了,眼睛还没张开,就的伸手小心翼翼的帮她揉肩,舒落宇抬头看他,这邪气野性的孩子明显的憔悴了,眼下的阴影,衣服上的药渍,头发索性没有整理,自然的垂下,黑而韧,像是什么动物潇洒的毛皮。
慢慢挪动被包扎好的五指,舒落宇扣裂的指甲已经感觉不到痛了,有些痒痒的。轻轻的攥住越湛的手指
“我身上不酸,你去睡吧”
越湛猛的张开眼睛,寒湛湛的黑眸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舒落宇,舒了口气
“你醒了,醒了就好,喝不喝水”
喂过了水,室内有些静默,舒落宇和越湛实在不熟,两人性格又十分对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越湛在地中间站了站,依旧走到她身边弯下腰
“我给你揉揉吧,总躺着,也很累人”
“你不问我为什么?”
身上慢慢揉捏的手顿了顿,越湛黑色的衣摆划过舒落宇的手被,她鼻腔里充满了一种越湛身上的味道,不熟悉,但也不陌生,舒落宇慢慢的闭上眼睛,也许,人是从味道开始慢慢接纳熟悉对方的,越湛的手,又开始慢慢的替她活络血脉
“不就是去对了个对子么”
越湛的埋怨终于抑制不住的流露出来,他皱了浓眉
“干什么下这么狠的手,也不怕打出个好歹来!”
舒落宇微微震动胸腔,笑了出来
“哪有人天生喜欢蹲在框框里面,守规矩不都是教训出来的?像我这种尤其找打”
越湛的手抖了一下,垂下眼睛
“你从前很乖”
舒落宇眯着眼睛趴在手臂上,用鼻子哼道
“嗯?”
“可我还是稀罕你敢作敢当”
舒落宇回头看了看越湛,和他寒湛湛的眸子对上,越湛花瓣一般的嘴唇舒展开,微微的笑了
“也许,你没那么决绝的赶我走,没那么一声不吭的挨打,我只会杀了你,不会爱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