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的瞬间,寒光一闪,九辫狂战士又是一剑砍到,那一瞬间,绿熊战士那一双凝望着天空,带着血丝的眼睛,终究没有闭上。
狂战士部落的第一勇士,用实力证明了他的强悍。
两分钟后……
当第三个绿熊战士,被九辫狂战士手里的大剑劈开肚子。
法罗瞥了一眼那地上五颜六色的肠子,他用手臂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抬头看看照耀着红色峡谷的红色太阳,然后微微眯眼向亚伦的方向看过来,眼神里饱含着嘲笑。
场上的九辫狂战士,他的勇猛和战斗技能,都是亚伦生平仅见,仅次于库鲁什和奎托斯。
但他的所作所为,却像是一个小女孩,在用愚蠢的方式泄她的不满。
描九和亚伦的约定,是打败9个绿熊战士,将其变成仆从。而九辫狂战士的血腥杀戮,明显是在玩火,让亚伦有了一个抹去他生命的理由。
“奥古斯阁下,看来,你必须派出自己的战士。”描九的嘴角挂着微笑,为九辫狂战士的勇猛和轻蔑感到骄傲,同时她也非常好奇,此时此刻,亚伦会有什么样的面部表情。
但就在描九扭头的瞬间,亚伦却非常适宜的身子微微一侧,轻易地避过她的眼光。并且、毫无回应。
十分钟以后……
当九辫狂战士杀死第五个绿熊战士,气喘吁吁,准备在熊族人的怒吼和不满中,就此下场的刹那。
亚伦眼里的数据终于显示,“敌方战斗士气受挫,下降至25o点。”
一目了然、就是现在!
征服靠的不是梦想,它最终总要诉诸血和铁。
亚伦不愿意参与这个无聊的比斗游戏,他也不相信熊族之王,会来到这片隘口前,像个白痴一样比斗。
所以、当他将手里的战剑,突然举过头顶。
库鲁什和奎托斯,他们几乎在同一时间,吹响了手里的将军号角。
有这样一句话。
当斯巴达三个字响彻云霄,请带上阳光般明媚的双眼,准备拥抱这个颤抖的世界!
“斯巴达!!!”
斯巴达重盔踏着一致的步伐,像一座移动的大山,像一个灵活有力的大网,更像是一张血盆大口。
没有复杂的变化,没有玄妙的机关,只有盾牌推进,长矛前刺,一路血腥碾压。
不管前方是狂战士,还是奴隶兵团,都被无情地被长矛洞穿,在矛头穿刺的一边,喷射出大量的鲜血。
奎托斯,他一手放低大盾,一手高举白木长矛,马鬃重盔底下,只露出一对凶狠的眼神,他振奋吼道,“在战场上,斯巴达人决不后退!——或者前进、或者死亡!”
“嗷呜!嗷呜!嗷呜!”三百六十名方阵战士用如雷般的吼声,共同回应。
“为了斯巴达!誓死奋战!”奎托斯手里的白木长矛,重重落在一个狂战士的肩膀上,打得他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视界里,这一页血腥的场景,让亚伦不知道,在这个隘口,会不会变得殷红一片。
斯巴达方阵,无法通过熊族人把守的只有三米宽的隘口,所以他必须用炮灰去填。
这一点,是亚伦在心里计划好的。“如果可以,就是用尸体填出一条道路,也在所不惜。”
因为只有鲜血,才能灌溉出征服和胜利。而且亚伦相信,只有在鲜血的刺激下,炮灰才能挥出他们最大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