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脚蹬开房门,暮清寒光着上身坐在床边,司马御风则一边给他用棉球上着药酒一边轻轻吹着他的伤口减轻他的痛楚。这画面真是有说不出的意味,我的脑海里顿时浮想联翩,把暮清寒杀人的目光当成真空直接无视。
“你给爷过来,站那傻笑个屁!”
等我乐呵呵的从幻想中回过神来时司马御风已经不在房间里了,暮清寒俊脸拉的老长,不耐烦的冲我吼。我撇撇嘴拿着药酒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抓过一旁的棉花沾了药酒擦拭他背后的伤口,然后用手大力的搓揉起来。
“啊呀啊呀,黄花鱼轻点,轻点!!!你放手!”
暮清寒使劲扭动着身子,最后一甩手将药酒罐子打飞,转身钻进被窝里摆脱了我的魔爪。
“我杀你全家了?干嘛下手这么重,你这是谋杀亲夫!”
“用力揉那些淤青才会散的快,你这么怕疼还是不是男人啊!”
我气鼓鼓的故意用激将法刺激他,暮清寒不怒反笑,伸手将我拽进怀里,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弄的我痒痒的直往外躲。
“要不要来证明看爷是不是个男人?”
我两手护胸充满戒备的看着暮清寒,他他他想干什么?暮清寒诱惑的邪笑在我眼前渐渐放大,身上的被褥滑下,露出令人血脉喷张的精壮身躯。我咽了口口水闭上眼,非礼勿视,非礼勿看,非礼勿想!!!
暮清寒的手从我腰上往下滑去,我本能的伸手推他,却碰到一个结了痂的伤疤。睁眼看,才发现暮清寒的锁骨处有好多条交错的刀疤,好像是用刀刻意划破的样子。
“你这里怎么这么多细细小小的刀疤呀?”
我好奇的抬头问暮清寒,他面色忽的变的阴霾执骜,抓过散落在床上的衣裳穿上身,下床就要出房间。
“喂,你怎么了?”
“没事,出去走走。”
门“砰”的被带上,我不解的坐在床边怔怔看着被关上的房门。是我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东西吗?那个伤疤是不是藏了一个很伤心的回忆,所以当我问起来暮清寒才会那样的不高兴?
晚膳后也不见暮清寒回来,无名他们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儿。我不免有些担心,于是坐在房前的石阶上等他回来。约莫是过了亥时才看见暮清寒那俊逸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暮清寒摇摇晃晃的走近我,酒气熏天,我皱着眉头看着他。他咧嘴冲我天真的笑,一个不稳差点跌倒,幸亏我扶的快,让他靠在了我的身上。
“你怎么喝成这样?快进屋来。”
我艰难的将暮清寒扶进屋,替他脱去外裳和鞋袜让他躺到床上,他忽然一把将我搂进他怀中,把头埋在我的脖颈间紧紧的拥着不松手。
“暮清寒?”
暮清寒不应声,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他的身下。狭长的双目里装满了忧伤,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大掌轻轻抚着我的头发。
“涵儿,你还记得那天我们被困在火海里,你对我说的话吗?”我点头,暮清寒微笑,轻吻了我的眉心一下,“可以不可以再说遍给我听?”
“如果我们能出去,我会好好对你,一辈子只跟着你,爱着你。”
“那这句话,现在还算数吗?你会不会反悔,有一天突然离开我?”
我坚定的摇摇头,暮清寒那双幽蓝的眸中有一瞬间的释然,却又猛的被悲伤淹没。他翻身而下,将中衣褪去,一手拥着手,一手拉过我的手放在那个伤疤上。
“爷给你讲一个故事,听完不许哭鼻子啊。”
按着伤疤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暮清寒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调侃,可那轻松之下又埋藏着多少涌动的哀伤,我不敢去想。微微抬头看暮清寒,他看着帐顶,幽蓝的双眸中有水渍在隐隐闪动。
请你听一个悲伤的故事(八更完毕)
“从前有一对孪生兄弟出生了,哥哥好多人宠着,可是弟弟却很多人讨厌他,远离他,因为他长的跟别的孩子不太一样,所以被人看成是妖怪降世。那个男孩差点被他的父亲杀死,他的娘为保住他的性命便偷偷带着他逃跑出那个家。路上却又遭家中派来的人追杀,幸亏有一个男人救了他们并把他们接回自己的家中照顾。
那个男人对男孩的娘亲十分爱慕,对男孩更是视如己出,毫不在意男孩子的外貌是如何的与众不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