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是觉得,这个刚刚认识不久的女孩,地位就与妹妹铁曼一样重要了。
——我要像保护铁曼一样去保护她,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到她。
“小苏儿,别哭,我是小魔……头还不行吗?”他哭丧着脸,终于又主动求败了。
小苏儿得意地抿嘴,破涕一笑,哼道:“你就是小魔头嘛!”
她伸出葱白般的纤手,笑眯眯地拉住铁诺的手,“铁诺,我从小到大,除了姥爷,查爷爷他们陪我玩,疼我宠我,你以后只许陪我玩,好吗?”
铁诺只觉得小苏儿吐气如兰,味道好闻极了,使劲地点头道:“好!不过,我也陪我曼儿玩,还有小琴儿她们玩。她们很好玩哪,和你一样经常欺负我!”
他说的高兴,没注意到小苏儿面色一变,“曼儿是谁?小琴儿是谁?”
“曼儿是我妹妹铁曼,琴儿是我姚叔叔的女儿姚琴儿啊!”铁诺正陶醉以前与两个小伙伴玩时的趣事中。猛然手上传来一阵剧痛,他痛的跳了起来,手腕上已经被小苏儿咬了一排牙印,渗出鲜血来。
“你……小魔……”他虽然疼的厉害,也终没有敢叫出小魔女来,他似乎知道,如果叫她小魔女,麻烦会更大。只是赌气地扭头不再理她。
第九章 两小无猜一诺定,朝圣崖前谒同心(1)
小苏儿见铁诺不理她;倒也不生气;她低头在草丛中搜寻着什么;突然眼睛一亮;溢满了促狭的笑意。她伸手从草丛中拔出一株五叶草,放在大石上捣碎。
铁诺赌气坐在一边不理她,但见她忙碌,也是好奇,扭着看她在做什么,不想小苏儿正看向他,他哼一声,讪讪地扭过头。
“小诺,对不起啊,我给你用草药治下伤吧。”小苏儿轻轻地拉起铁诺的手,温柔地说道,“否则你的手腕要是感染了,会很疼的。”
“假惺惺的,才不要你治哪!谁知又玩什么花样。”话虽如此说,也任由小苏儿将捣碎的草药敷在手腕上,药汁入肉,如烧般钻心地疼,铁诺大叫一声,狼狈地跳了起来,使劲甩掉手腕上的草药,于是看到小苏儿促狭的笑容。
“小魔女,你又害我!”铁诺三番五次地吃亏,真有些恼了。
小苏儿眼圈一红,泪水婆娑,“我好意给你治伤,你偏说我害你,哼,我就要害你,让你的手腕烂掉才好哪。”
铁诺一听,赶紧看自己的手腕,要是真烂掉了,麻烦大了。不过,他一看之下,伤处已然结了血痂,这药真是奇效啊。知是错怪了小苏了,一时讪讪地笑了。
“对不起啊,小苏儿!”铁诺小声说道,见小苏儿扭头不理,双肩还在耸动,似乎正伤心地抽泣,美丽的颈部肌肤闪着圣洁的滢光,他心头一震,竟然觉得小苏儿的背影是那样的落寞,一时有种心痛的感觉。
“苏儿姐姐,我错了!”铁诺从不是服输的脾气,除了在调皮的妹妹铁曼面前,偶尔承认错误外,这可是他第一次在一个陌生女孩面前认错。不知为何,他就是不忍心看到她伤心流泪。
小苏儿听铁诺叫她姐姐,早已破涕而笑,她还是扳着俏脸说道:“那你以后要听我的话,叫我姐姐,不许欺负我!”
明明是你欺负我嘛。铁诺心里暗道,只是怕小苏儿再生气,也只好连连点头。
小苏儿面如春花,笑的甜极了。
“那你以后,只能对我一个人好!”她的条件又出来了。
铁诺这次坚决地摇头,“不行,我要对我爹娘我姥爷我妹妹他们也好,不能对你一个人好!”
小苏儿一怔,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除了他们,就只准对我好!”
铁诺见小苏儿并不反对他对亲人好,似乎放心了,于是重重地点头。小苏儿毕竟大他两岁,情窦初开,对男女情事也只是朦胧地憧憬,比懵懵懂懂的铁诺到是看的远多了。
小苏儿开心地拉着他的手,“小诺,一言为定!”
铁诺一挺胸,故作大人状:“大丈夫一言九鼎,一诺千金!”
二小正说话间,猛然听到一声长啸而至,身体同时一震,随即又一声长啸涌起,与第一声长啸缠斗起来。这两个声音如潮,初时只觉得刺耳,时间一久,二人竟然心烦意乱,气血上涌,如醉酒般地跌倒地上。
二人年纪虽幼,由于家学渊源,见识却是不低,知道这是高手以内力相搏,也不由地运功相抗。铁诺体内存贮了大量的内力,虽然尚不知如何运用,但武帝和畅自幼传给他的“浩然正气内功”,内功底子也略有小成,吐纳片刻,已经灵台清净,不受外力影响了。他睁开眼睛,见小苏儿面色惨白,苦苦地抗拒着外音的侵袭,似乎不支了。
他转到小苏儿面前,双手握住小苏儿,一股清新的真气传入她的体内,要知铁诺被千年蛇血改变了体质,已是至阴之体,他体内存贮的至阴真气是何等地纯厚,此时为了相助小苏儿,他可是不遗余力地输送到她的体内。小苏儿自幼修习的“素女心法”本是禹天齐为培养外孙女闭关三年才创出的最适合女性修习的心法,此时铁诺的至阴真气一入小苏儿体内,立时如鱼得水,渐渐地融入到她的素女心法之中。而经她的纯阴之体净化后的真气又不知不知觉中返回铁诺体内,再重新输入小苏儿的经络之中,如此反复循环,二人已经渐渐地沉浸在练功的愉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