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完全不想与外人谈论他与燕归的亲密事。
陆拾午给木闻澈下了三日的禁言令,道:“不管你心中是如何想的,我不希望再听到类似的话。”
他仰头看着木闻澈,眼神不带温度。
“师伯应当知道,我最不喜别人干涉我的事。”
这话已经算是警告了——之前这么做的人是木闻溪和原来的宗主,他们已经是死人了。
陆拾午说完,闪身回了合欢殿。
在他离开后,木闻澈定定地看着宗主的位子,片刻后,一挥手将其余的桌椅都化为齑粉。
陆拾午进到内室,发现燕归还睡着。
他想:木闻澈有一句话说的倒是在理,燕归这身体是有些弱了。
做了不到半日,却睡了一天一夜。这期间,燕归都没有进食,只喝了点玫瑰露。
燕归平时一日就要吃三顿饭,更何况练那些招式还格外耗费体力。
陆拾午端了盅银耳粥,把燕归唤醒。
燕归喝完粥之后,感觉恢复了点力气,就想去沐浴。
陆拾午就直接抱着他去,如今他身上还有些许寒毒,泡药浴倒是不碍事。
没入水中,燕归觉得身上的困乏减轻不少,也没有那么冷了。
他靠在陆拾午身上,感叹:“我觉得我好亏啊。”
“嗯?”
“之前我神智不太清醒,那时的感受都不记得,现在就剩下累了。”
陆拾午:“以后有的是机会。”
燕归仍有些遗憾错过这第一次的体验:“到底是谁给我下药?”
他可不会认为是有人觉得他与陆拾午之间的进展太慢,才助他们更近一步的,对方肯定是不怀好意。
“我很少出长乐殿,也没接触几个人……我是不经意碰到了吗?”
陆拾午:“正在查,最多两日就能有答案。”
燕归也回想昨日的经历,想提供些线索:“我从合欢殿出去后,只遇见楚星云,应该不会是他。”
陆拾午赞同地点头,又问:“他总是找你吗?”
“是啊,他可是比我更早认识你,是为你精挑细选的双修伴侣,怎么能不到我面前炫耀?”
陆拾午:“我明日就让他离开。”
燕归笑着阻止道:“不必,他就是一个还不懂情爱的小孩。”
他能看出来,楚星云不时到他面前逞口舌之利,只是怕自己以后没有好日子过,而不是在意陆拾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