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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第2页)

一个倒在地上的木架子上,有大量的圆孔,是专门用来插玻璃试管的。虽然倾倒了,但还是有些试管插在上面,不过更多的试管散落到了周围的地方,许多已经破碎了。

“那些试管里就是病毒,不同的试管里是不同的变种。死去的罗二一定是弄碎了某个试管,当时是夏天,他穿得不多,所以肯定被玻璃碎片割破了皮肤。”

“你怎么连他被割伤都能肯定?‘’我奇怪地问。

¨如果他弄碎的试管里装的是这座研究所最后的研究成果——具有高传染性的病毒,你觉得中国现在还会这么太平吗?‘’“谢天谢地。‘’我庆幸地说,  ”那么,关于赵自强?‘’“昨天我从那个家伙的口中了解到,这座房子在空着的时候有人进来过,但没少东西。联想到赵自强曾到这里进行调查,应该就是他。这个人虽然讨厌,但智商的确不错,而且细心,所以不可能没发现这个地方。更重要的是,这儿有几个橱里放着极完整的实验记录,每一个变种都有专门的记录,可是,关于最后那个高传染性的变种记录却不见了。‘’我刚想说话,何夕却用眼神示意我继续听她说。

“你觉得可能是研究员撤离时带走了吗?但我从一个研究员的工作日记里了解到,实验成功后他们在向总部汇报时,已经做了副本一并交到731总部。而且这里少的不仅仅是那一个变种的记录,其中关于极易产生太岁的几个变种的记录,也不见了。你想,他们撤离时连这些太岁都没有带走,却怎么会单单带走这砦文字资料?‘’”这么说来,只有赵自强了。〃我点头说。

“我只是想不通,他为什么其他的太岁都不拿,单单只把那个大脑变的太岁取走。”

“这有什么难猜的,‘’我说,  ”其实他是每个都想拿走吧,不过文字资料已经很重了,这里每个太岁又都有些分量,如果只能勉强拿其中一个的话,是你你会选哪个太岁?〃“大脑。‘’何夕毫不犹豫地回答,  ”大脑的结构毕竟要比其他器官复杂得多,由大脑变成的太岁,研究价值也比其他太岁大得多。‘’“这不就结了?〃我说,  ”只是,他们究竟为什么这样看重太岁?‘’何夕摇了摇头。

“我敢打赌,他们对太岁的研究程度,要比你们海勒国际那个专门研究太岁的实验室深得多。〃”可能是我对那个实验室知道的太少吧。“何夕的语气里带着黯然。

她已经发现,对海勒国际,她不了解的还有许多。

我不想继续这个会令她不快的话题,再一次扫视这个工作室,说:“我好像看见那边有通道,通向什么地方去的?‘’”你想去看看吗?‘’我跟着何夕,小心地绕开那个周围都是试管碎片的地方。虽然我现在穿得很厚实,不过……还是能避则避的好。

这是条甬道,狭且矮,我们只能弯下腰前进。

走过约十米,前面是个比刚才的工作室大得多的空间,足有上百平方米大。这里被铁栅栏一隔为二,栅栏后面,赫然倒卧着十多具白骨。

“这是一个观察间,注射了没什么传染危险的病毒的实验者就被关在铁栅栏后面。再往前应该是些封闭的实验场所,不过甬道塌了,走不过去。〃何夕说。

我看着这十几具受难者的尸体,默然了几秒钟,对何夕说:  “回去吧。〃那段苦难的历史已经过去很久,但每个流着中华血脉的人都不能将它遗忘。

回到工作室,何夕告诉我另一条甬道也走不通。这些年来这里经历了好几场地震,每一次都可能堵塞这些地下空间。

“那我们上去吧。‘’我说。

“再等一等,我给你看样东西。〃何夕把我领到竹梯边,用手电近距离照在土壁上。

是两行用锐器刻的字。看翻出来的泥土划痕,应该是近几个月才刻上去的。

“弼马温般的模样,梁士彦帐下听命。”

“这里目前除了我们,可能就只有三个人知道,罗二、赵自强和那个家伙,你说会是谁刻的?〃”罗二很快就死了,而且这里应该把他吓得够呛,那个家伙肯定也是个胆小鬼,如果不是要骗你,我敢肯定他都不敢下到地窖来。只有赵自强了,不过,他写繁体字吗?〃何夕摇了摇头:  “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父亲教我们的是简体汉字,可这两句话是用繁体字写的。但其他两个人更不可能写繁体字了,除非有第四个人下来过。‘’”我有种很熟悉的感觉。‘’“熟悉?难道你知道这说的是什么?‘’”这显然是个谜题,我记得,病毒骑士是个很喜欢这类游戏的人。“

几乎所有高智商或者自认为高智商的犯罪者都喜欢这类游戏,他们或者按照某种神秘的规则进行犯罪,或者索性用谜语的方式暗示自己的目标或目的。这是一种挑衅,更是一一种蔑视,他们相信即便这样做了,警察还是拿自己没办法,这能让他们产生更强烈的犯罪愉悦感。当然,很多自作聪明者因此而落网,但也有少数人留下的谜题从未被破解,或者即使破解也是在许多年之后,时过境迁了。这就成为一个传奇,成为某种人向往追求的目标。

病毒骑士就是这样一个人。

现在我开始相信,他在对上海发动恐怖袭击之前,一定会留下类似的谜语,如果能及时发现并且破解,就能挽救这场灾难。

不过在这之前,我得搞清楚,所谓“弼马温般的模样,梁十彦帐下听命〃是什么意思。

在罗二家喝了点水,我们在前沟村前拦了辆过路的小货车,给了司机五十块,他就高兴地答应载我们回石人城。在石人城简单地吃了点,就坐长途客车回了哈尔滨。

我们买了次日早九点回上海的机票,在哈尔滨住了一夜——当然,是两间房。

至于那个逃跑的王八蛋,现在暂时没工夫管他。

那两句话我们一直在琢磨其含义,可就是不得要领。这个谜语,明显要比第一次的填字游戏难许多。

这两句话是要单独看,还是要连在一起看?

一个长得像猴子的人,在一个名为梁士彦的人手下当差?这样解释有意义吗?

把何夕领进家门的时候我脸上有些发烧,一个单身男人的住所通常和整洁是不会沾边的。可是何夕的两个大旅行箱在家里,她总是要来取的。

“你还住芮金宾馆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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