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大喝,使得众人暂时平静下来,只见杨瓒目眦欲裂的看向刘表,冷道:“府君大人,今日必须要给我们弘农人一个交代!
否则,定让你知道,我们这里也有侠义之士!”
刘表脸色苍白,也是一副惊恐的样子,指着那持剑从事问道:“是啊,你为何要杀我的属吏?”
动剑的从事,也就是刘备,他反拿着利剑,拱手道:“启禀府君和诸位,张琰此人,勾连黄河北的白波军,意图谋逆!”
“什么?!”
众人再次大惊。
杨瓒则是怒道:“张琰岂能行此猪狗不如之事!”
他自然是与刘表勾兑好,来做这一场戏。
对于野心勃勃的弘农郡张家,能随手除掉,他自然毫不在意。
弘农郡,最好就他杨氏一家,那才是一郡望族。
。。。。。。
在黎明的微光中,黄河的水面波光粼粼。
河边宛如一面镜子,映衬着天空中渐渐变亮的朝霞。
“呜呜呜!”
凄厉的号角声,划破树林,惊起飞鸟阵阵。
大阳城的白波军好似刚刚发现渡河的官军一般,乌黑的狼烟向空中升腾而起。
而此刻,已经登岸,并设立营寨的毋丘毅指挥若定。
“沮校尉,又到你们射声营立功的时候了!”
“遵令!”
年轻的沮儁一脸朝气,走了两步之后,回头道:“将军,某等射声营,不过是狙击对方士卒。
待其后退之后,才是其他校尉冲锋收割人头的时候。”
“所以嘞?”
毋丘毅瓮声瓮气的回应。
“所以,某等射声营干的才是脏活累活。
没有那么多的人头邀功,计算军功的时候,将军可要照顾些才是。”
“放你娘的屁!”
毋丘毅还没有说话,旁边一个魁伟粗壮的将军忍不住骂了起来。
见对方是步兵校尉,沮儁缩了缩脑袋,一溜烟的跑了。
看到这一幕,毋丘毅不由得笑起来。
沮儁虽然年轻,但性格很跳脱,北军中的四个校尉,都比较爱护这个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