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袁术也不行,目前能做的,只有靠手段强大自我,只有我们足够强大,才能重振威严,带领众人在这乱世中闯出一片天地。”
袁遗开口道:“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但若是每个人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那袁家也就变成了一盘散沙。。。。。。既然现在我觉得袁家由你做主,那我就听从你的命令。
具体怎么做,你和我说!”
两人的眼神交汇,在这昏暗的屋子里,仿佛燃起了一团希望之火。
是夜,袁绍和袁遗彻夜长谈
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什么。
第二天,天还没有大亮,袁遗就匆匆离开了。
而后,山阳太守袁遗又带着他的队伍踏上了返回山阳郡的路途。
清晨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却无法驱散他们心中的迷茫。
袁遗骑在马上,回头望着渐行渐远的黎阳,心中感慨万千。
乱世,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生存和理想而挣扎。
道路两旁的田野里,庄稼已经枯黄,无人收割。
远处的村庄升起袅袅炊烟,却显得那么孤独和凄凉。
袁遗离去之后,袁绍犹豫一二后,还是给刘岱写了一封信。
。。。。。。
在刘岱数次的不耻下问下,王彧终于拿出了他的方略:“主公,如今乱世已现,最重要的是有自己的地盘,有了地盘才有钱粮,有了钱粮,才有兵丁。
刺史只有治所,并没有地盘。
只有把自己当成州牧才行。
既然没有人听命,杀死一个两千石的官员,既能占据他的地盘,又能以此来震慑其他人。
接着号令兖州各个郡守,有不听从命令的,就地号召讨伐。”
王彧身材清瘦,眼神中却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他说的并没有问题。
刺史对郡守只有监察权,没有行政权,太守们的钱粮收入,掌握在太守手里。
皇帝的话我们都不听了,又何必在意你这个刺史呢?
这个时候,各个郡守把他刘岱当成平级,或许已经看在名声的份上,但也仅此而已。
比如这次撤兵,许多人想走就走,根本就没有向他请示,甚至连打招呼都没有。
刘岱的心思渐渐浮动。
他深知这是一个冒险的举动,但在这个乱世之中,有时候必须采取果断的行动。
不过,他还是掏出了一封信递给王彧。
王彧仔细看了一遍,道:“方伯,名不正则言不顺,则万事不利。
太傅和袁基死去之后,我们已经变得名不正言不顺,这才是我们行事屡屡受挫的原因。
相反,关中关西的豪族们,却紧密的团结在天子周围。
他们有着名正言顺的旗号,有着共同的目标。
而我们关东虽然拥有大半个天下,看似强大,实则各自为政,人心不齐。
如此,我们又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
刘岱疑惑道:“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