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蓉点点头应下。
他们又商量了一些细节问题便分头走了。
乔蓉走出林子见四下无人,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遛回巴木的屋里,只是,一位不速之客在她平时睡觉的地方不知道坐了有多久。
乔蓉的心头咯噔一下,悄悄朝角落里靠近,想乘他不注意把身上的东西放下去。
乌森站起来朝她走近几步,伸手拉拉她怀里的兽皮,叽哩呱拉说了几句话,大概是问她干什么去了。
乔蓉灵机一动,将兽皮放在手中作出搓洗的动作,也不知道他明白了没有,还是不相信她,总之,墨黑的眼珠子盯着她没吭声。
乔蓉被他盯的有些惴惴不安,掩下心虚,将东西放下,走到一旁坐下来用扇子扇两下,余光描见他弯腰翻着那捆东西,更加不安了。
她所有的家当都跟兽皮捆在一起,没事她背着这些东西外出太引人怀疑了。
好在他翻了一会放弃了,走回她面前伸手夺走扇子扇了两下,继而叫出她的名字,一边用手比划一边叽哩呱拉说着什么,在她讶异的目光下,叫了几声“蓉蓉”,搞了半天乔蓉才明白,原来扇子是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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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生活有了希望,乔蓉开始没天没夜地缝制衣服和鞋子,巴木给她的两块兽皮是一块薄、一块厚,薄的一块就用骨刀割下来一小块做内裤,起先不管她怎么缝制都不满意,拆了缝,缝了拆,反复倒腾数十次,一件薄薄的小内裤算是制作出来了。
有了第一条制作内裤的经验,再缝制第二条小内裤便不成问题了。
现在内裤有了,再来就是胸*罩。
胸*罩不比内裤缝制起来简单,需要细细研究才能动手,不然胸*罩做不成,还会浪费得来不易的兽皮。
乔蓉找来一根树枝,先在地上画出胸罩的样式,根据样式再想从哪步入手最好,边想边拿兽皮比划着,可是研究了半天也不得要领,不免有些气闷,坐到一旁揉了揉眼睛,不揉还好,越揉越红,惨兮兮的,甚是可怜。
乌森一进屋就看见一只红眼兔子在那伤心,心里咯噔一下,立即快步上前将她抱到腿上,捧起她的脸,定定地望着,墨黑的眼睛写着心疼。
乔蓉有点不好意思,挣扎着从他腿上爬下来,捡起之前烦闷之下扔掉的兽皮,装模作样地缝制起来。
不明白他叽哩呱拉说了些什么,只见他好奇地用手指头挑起她缝制好的小裤裤,左看右看,不得要领,便把一支粗*壮的手臂套进小裤裤里,小裤裤只到他的臂膀便拉不上去了,大概是觉得没什么意思,取下来又丢给她了。
乔蓉抚着怦怦跳的心脏,迅速将小裤裤塞到屁*股下面,拿起针线又慌乱地缝制起来,暗暗祈祷他快点走,不要再这烦她。
可是,他不仅没有如她所愿走人,还找了个地方坐下来静静地观看她瞎忙活。
乔蓉在一阵手忙脚乱中被针扎中了指尖,血丝毫不客气地冒出头,见此,乌森正要起身上前,有人比他更快一步闪身奔进来抓住乔蓉的手含在嘴里。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打完猎回来的巴木。
巴木疼惜地望着乔蓉受伤的手指,激动地叽哩呱拉说个不停,乔蓉虽然听不懂,但是也不难猜出他是在担心自己。
乔蓉很想回给他一记笑容,或是做些动作表达自己没事,可是碍于乌森在场,便没敢动。乌森在巴木奔进来的那一刻脸色就变了,墨黑的眼珠子盯在巴木握住她的手指上,眼底滑过一丝阴冷。
巴木这个傻大个是感觉不到乌森浑身上下变幻的气息,可乔蓉不傻,轻轻抽*回手指,借助打来的猎物转移巴木的注意力,果然,提到猎物,巴木献宝似的拧出来一只雪白的兔子,毛茸茸的,非常可爱。
乔蓉接过兔子抱进怀里,摸摸它脑袋,又拉拉它的耳朵,这只兔子很乖,窝在她的怀里好奇地东张西望,耳朵被拉疼了也不知道反抗,乔蓉一下子就对它喜爱的不得了。
巴木见她喜欢,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偏头瞧见乌森面色不佳,不明所以,关心地慰问几句,乌森叽哩呱拉说了一句什么,巴木的神色顿时变得惊慌起来,扑通一声跪到乌森面前,嘴里不停地央求着什么。
乔蓉不明白乌森说了什么会令巴木这么惊慌,心头渐渐升起一股不降之感,抱着小兔子站在一旁偷偷观察乌森的反应,只是这个人根本就是属于深长不露的高手,这会看不出任何情绪,上前扶起巴木,拍拍他的肩膀便走了。
巴木目送乌森走远才回过神,伸手逗弄了两下小兔子,便将它抱下来放到地上,然后拉起乔蓉就朝外面走。
乔蓉不知道他这是要带自己上哪去,默默地跟着,先是拐到屋后,朝一大片草地走去,花了一刻钟走过这片草地,又穿过一个小林子,林子那边是一座低矮的山头,她跟着巴木爬上这座山头,到一棵大约十个人也抱不过来的苍天大树下便不走了。
山头上也能长出这样一棵粗*壮无比的大树,乔蓉倒是觉得新奇,不由得就多看了几眼,这一看,发现这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