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没再坚持,凡事过犹不及,一步一步慢慢来:“我也做不好……往后,这些为妻之事我会样样数数学来的。”
您还是别学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忒惊人的!
任怀元心里嘀咕着,边安抚道:“殿下无需学这些的……”
边急急扯了棉巾擦了脚,将水端走。
熄灯上床。
他习惯性躺在外面,这次长公主没新花样,自己睡在了里侧。
黑暗下,帐子里,呼吸相闻。
要主动,还是等公主发话?
这是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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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赏阅萌生(二)
做,还是命令来了再做?
这事,不能怪任驸马不象男人——
自己的娘子,想爱就爱,那是别家的情况,在他身下的这张床上,凡事要听公主的,这做与不做,视公主的需要。
自从新婚伊始,长公主为床事大摆公主架子后,任怀元就彻底放弃主动权,自己就一侍寝的,你要,我就给,男人嘛,脑子里过几张春图冲动来得容易,你不说,我就闷头睡觉。
长公主起先的抗拒是羞涩,娇娇女嘛,在爱慕的男人面前放不开,给得太轻易了,怕他拿自己与旁的那些玩意儿相比,矜持过度后又觉得他不够温柔……
各种纠结之后,娇嗔演变为发脾气,羞涩变为羞恼。
总之,最终的结果就是,她不说要,驸马绝不动她一下,可是,她又怎么好意思开这个口?这话她怎么说得出?!
俩人新婚没多久,就僵了。
直到后来何嬷嬷察觉到不妥,与太后娘娘(当时还是皇贵妃)透了口风,娘娘大急,以子嗣为由,将两人分别做了思想工作。
长公主到底意难平,子嗣对吧,那就只以得子嗣为目的!
之后,在有利怀孕的那几日,长公主就宣任怀元侍寝,其余时间者一概不准近身!
看你来不来找我?
哎哟喂,您真是纯纯的傻姑娘,笨得紧~~~~
男人嘛,想让自己舒服还不容易?
你只看他身边服侍的丫头都没开过瓢,以为他会憋不住。其实,盏茶功夫,足够小处子们用红润的小嘴吮吸侍弄到喷射……
他是不能动府里的,外头不有的是?又不是真要,图个舒服痛快还不有的是法子?男人要女人,并不是只有下边一条路……
就算不去青楼楚馆,挂着羊头卖狗肉的暗门子有多少?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有多少!
最后,退一万步说。做为曾经的侯府世子,任驸马又不是没开过荤,他能为这点事求自己的妻子?
途径有的是,最不济还有五姑娘在呢!
亲,你太嫩了!只有最蠢笨的女人才会想用这个拿捏男人……
龙有逆鳞,触之即亡。
这个方面,就是男人的底线,只要是身心健康的男人,没有哪个愿意忍辱求全,将自己置于完全被动听人使唤的境地……
是硬是软是快是慢是长是短是深是浅。他可以听女人的。并乐在其中。但有一点是必须的,在起始与过程中女人得出被征服者,娇柔弱小哀求他,愈是求得软媚如水如泣如诉甚至不堪承受娇骂连连。他就愈发上赶子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