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以农业为基本的封建政权不是最兴农的吗,怎么可能连个耐旱作物都不知道?
肯定是永安侯这种贵公子,五谷不分不事稼穑,就以为别人也都如他一般!
“地瓜是什么?荞麦呢?”
永安侯紧跟着追问。
就说嘛,象任昆这种天生尊贵的人是不可能知道这些的,还去抗旱灾呢!
锦言心里暗自撇嘴。
“地瓜就是甘薯,去年腊八时太后娘娘赏的粥里就放了甘薯,公主婆婆还称赞吃起来香甜。”
锦言好心提示着。
永安侯若有所思:“噢,就是那个,那荞麦又是什么?”
荞麦是什么?
荞麦是荞麦嘛!
粗粮!
您老不认识很正常,这里又不是现代,大家都知道荞麦的保健功效。
暗自腹诽,面上可不敢怠慢:“侯爷,荞麦是粗粮,贵人平常不得见。可入药,真要找,药铺药店里可能会有。”
永安侯听她说完,目光灼灼,神色莫测。
锦言被他盯得心里一阵发虚——
又哪里犯毛病?
吃馄饨时还很正常,怎么说了几句话后就有些不正常了?
早知道就什么也别问,客气地话也别说,早早把这位大神打发了就对了。
暗自后悔。
永安侯思索了一会,仿佛下定了决心,一把拽住锦言的胳膊:“跟我来。”
拉起她抬腿就往外走。
“去哪里?侯爷,这么晚了,您要带我去哪里?”
碰上这么个**的人,锦言都要哭了!
这都晚上了,她就说了那么几句寻常的话,谁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位煞神……
刚刚一直好好的呀,还说要帮自己涨面子来的……
说话间永安侯着她已到了门边,外间侍候的夏嬷嬷满面惊惶,却毫不迟疑地上前施礼:“侯爷,夫人年少不更事,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您要多担待啊,天色已晚,侯爷在外累一天了,早些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计较……”
永安侯止住了脚步,夏嬷嬷满脸恳求,跪下来磕头,其它服侍的下人慌慌张张惊恐地跟着跪下……
再看看锦言紧张发白的小脸,知道大家误会了,忙松开紧攥着锦言胳膊的手,略有些尴尬,望向锦言:
“无事……本侯一时心急……夫人的话很有道理……前院刘先生是此中高手,本侯想请夫人前去与他探讨一二。”
探讨一二?
探讨什么?
永安侯神色无伪,锦言一头的雾水。
尚未答话,就听他唤夏嬷嬷起来,吩咐去取了披风灯笼,让她和另一个婆子跟去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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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言懵头懵脑小跑着跟着快步疾走的永安侯到了前院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