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条,都没给张大留翻身的机会!
“那是!对敌人,不动手则罢,动手就要打残打死!绝无翻盘可能!不留后患!”
绝美的小脸一片凛然,计算人都带着一幅理所当然。
对!
任昆一拍掌,好!听你的!弃了张大换张二!
这丫头,现在的小模样真是可爱至极!恨不能动手蹂躏几下,摸头捏脸都好。
……
小丫头,甚合吾意!
此心甚悦!永安侯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透着高兴劲儿!
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可爱这么合他心意的小丫头呢!
……
锦言见任昆同意自己的提案,与他就细节做了探讨——
她手上没人,具体方案的实施要由任昆的人手去做。
永安侯的人,做这种事,那是大材小用,轻车熟路,手到擒来。
任昆听着锦言的计划,时不时地再补充两句。
小丫头讲起来头头是道,纸上谈兵居多!
一看就知没真刀真枪地做过,若真是个中老手,细节就不会这样布置……
腹黑的两只,一拍即合。心里距离顿时又近了不少,同谋嘛!
张大出局,人生暗淡。
锦言毫无愧疚。
人渣!不对付他,自己良心难安。
达成共识,又回到正题。
正题是表姐的脸,如何治。
这两只,一晚上总是在歪楼。
动不动就跑题,从过敏到坑人到安排张大与张二的前途,正题反扔到旮旯里。
“……明天再去查查,把她吃的喝的用的全都看过!”
锦言也没更好的办法。
那怎么看得过来?一天下来要接触多少东西!
何况还过了有几日了!
任昆不免疼惜:
“张大已弃,待和离后你慢慢给她治呗,不是说,日久自己就会好的?”
“先看看,”
锦言知他好意,但那是下策,若真是身体过敏,找到过敏源,以后也知道注意避讳什么。
“实在查不出,就先和离搬离张府。她那脸,不严重,就是人遭罪。”
在锦言的认知里,这搔痒,可比疼痛还难熬!
痛感,忍忍扛扛就是,可这痒吧,忒考验意志力了!
双手根本控制不住,一痒起来就忍不住去挠,不挠痒得受不了,全身都痒!但挠吧,就越挠越痒,挠了还痒,直到把自己抓了个血淋淋,也没缓解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