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光福,你跟他们说这些做什么,公道自在人心。”
“我们现在就回轧钢厂革委会汇报情况去。”
刘海中看到自己两个儿子顶的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哑口无言,心里一阵舒畅,不由得说话的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老太太,我希望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以前犯下的错误,看你年纪这么大了,我们就不把你带回轧钢厂审问了,就当给您老一个面子吧,傻柱的事情你就不要掺和了。”
刘海中说完,趾高气昂的带着一众人离开了四合院。
“老天爷啊,你睁开眼吧,看看这不公的世道吧。”
聋老太太待刘海中带着革委会的人走出了四合院,这才放声大哭了起来,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啊。
“老太太,你不要再喊了,如果把外面的小兵招进来的话,咱们大院里的人可都说不清楚了。”
易中海此时也是一个头两个大,都怪平时把聋老太太的身份塑造的太成功了,现在连她自己都相信自己是军烈了,在大院里横行无忌惯了,可是现在是什么时代啊,怎么能容忍一个老太太哭爹喊娘的批评这个世道呢。
“是啊,老太太,你就不要再给柱子添麻烦了。”
所有围观的邻居们也是深怕受到聋老太太的牵连,直接把傻柱给抬出来,他们知道聋老太太在大院里肆无忌惮,但唯独怕傻柱出一丁点事情。
果然,当邻居们说会牵连到傻柱的时候,聋老太太立马紧闭嘴巴,不再哭喊了。
易中海黑着脸把聋老太太从冰冷的地上搀扶起来,朝着自己的房子走去。
随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离开,大院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邻居们三五成群的散开了。
“中海啊,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把柱子救出来啊!”
“老太太,现在问题的根在杨厂长身上,你也明白轧钢厂革委会抓柱子最根本是为了整倒杨厂长,只要杨厂长一天不倒,柱子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啊!”
易中海把事情一五一十的掰开了讲给聋老太太听,至于她怎么做,易中海可管不到了。
“可是,小杨不是已经下台了吗?”
“老太太,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大领导拼了命的把杨厂长保下来了,可是革委会主任现在是李怀德啊。”
“他们两个积怨已久,这才也是李怀德让刘海中带人抄的杨厂长的家,只是他没想到大领导会如此看重杨厂长,这次没有直接把杨厂长拉下来,肯定会从他身边的人下手啊,柱子就是一个信号。”
“中海,那我们该怎么办啊?”
此时聋老太太彻底慌了神,毕竟她最大的弱点就是傻柱,别看平时显得聪明睿智,高深莫测,但只要碰到傻柱智商就自动为零了,就像傻柱看到秦淮茹一样,这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老太太,为今之计就是让柱子把以前在轧钢厂的所作所为都推到杨厂长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