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说话,多明白,我家不欢迎您。’
‘非得说难听您才能懂,非得闹的大家脸上都难看才行嘛。’
这王仁和王义的气场是不一样,明显感觉到闫阜贵不敢胡搅蛮缠了。
刚想在说话就听王仁接着说道,‘我们王家说过去就过去了,您回吧。’
锤子那是真听话,听到王仁这么说立马就关门。
隔着门闫阜贵还听到王仁说道,‘跟个绿豆苍蝇一样,成天围着你,伤不到你,但是能恶心到你。’
接着就是王义的说话声,‘指定是有啥目的,这老小子没便宜才不上门呢。’
隔着门都这么臊闫阜贵,听的闫阜贵是满脸的不忿。
嘴里嘀咕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我两小儿子起来在说,神气什么。’
刘光福端着粥进屋就说道,‘我看到闫阜贵拎着酒瓶子回家了。’
刘海中看着大儿子,这小子看人是挺准。
闫阜贵真是这院里最能琢磨的人,这一放寒假天天盯着院里的人和事,就想着怎么沾点光呢。
这么急着找王河缓着关系是不是怕解成去厂里上班被王仁使绊子。
不是刘海中吹,解成还真就不是我家光齐的个。
闫阜贵回到家就有点坐不住了,王家也不从前门走,想和王河套近乎也不容易。
要看春节过完解成就得去轧钢厂报名,他是真怕王仁使绊子。
叹口气就坐在桌子给几个孩子分晚饭,还是省点吧。
第二天,易中海准时到了一车间上工,明显的就可以感觉到工友们对自己的敬而远之,徒弟虽然嘴上叫着师傅但是眼里的尊敬明显的少了很多。
易中海以前还想着教徒弟留一手的心思,现在你想教别人也未必想学了。
这年头名声才是关键,有人捧你,你就什么都有。
圈子相比后世也更加小,兼容起来更加的困难,易中海看着自己好不容易维护的圈子一夜之间大变,那更是跟吃了黄莲一样。
到底有多苦只有他自己知道,举报邻居就够不光彩的了,更何况还是诬告。
只能低头忙活着自己手里的工作,再也没有以前众星捧月的样子,也没有工友来找他讨教了。
同车间技术差不多的工友跟前讨教的人更多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本来还想趁着节后工厂升级,叫老太太和杨厂长聊聊升自己工级的时候行个方便。
现在一切谋划都打水漂了!
王仁在训练场盯着没有执勤去的队员进行训练,这个真不能放松,精气神养起来不容易,说泄那真是太快了。
肖敏小跑着来到训练场,找到王仁就开口说道,‘科长,处长叫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王仁听了就立马和肖敏一起回保卫处办公楼。
进了处长办公室,秦刚就拿着一份文件给王仁。
王仁一看是东城在一个驻军地的打靶场的借用批文。
秦刚看着王仁说道,‘枪支我们自己带着去,子弹用驻地的。’
‘记住一颗子弹都不能流出来,这可是我舍了老脸求来的。’
‘以后我们可能会经常和他们来个比武啥的,你可别给我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