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您好,是杨天启的师傅么?”涂一博问道。
“恩,我就是,您是?”
“恩,陈老,我是杨天启公司的职员,我叫涂一博。是这样的,杨天启……”涂一博旋即把事情简单道了出来。
越听,陈威夫脸色越加难看。宝贝徒弟被抓了,宝贝徒弟的父母也被打的不省人事。这还了得!简直是挑衅!陈威夫当即道了句:“我这就去!”。
“砰!”陈威夫重重挂了电话,脸色沉的吓人。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资质奇佳的徒弟,如今因为父母被打而自卫反击,却被关进大牢,这不是打他的脸么!。
“无法无天!”
“混帐!”
陈威夫的咆哮,引得孙女的注意:“爷爷您怎么了?是不是您那徒弟惹您了。哼!爷爷把地址给我,我这就教训他!”说完,就要拿车钥匙走人。
“回来!”孙女的火爆脾气,反而让陈威夫清醒些许。
“你师弟家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
“父母被打成植物人”
“啊!那……那个师弟不会武功么?他绣花枕头啊”
“赶紧走!路上说!对了,你打电话给你方爷爷”
一行两辆黑色轿车,快速驰骋在高速路上。但由于年关将近,出现返工人潮,所以车速并不快多少。
县人民医院。
“妈、爷爷、奶奶你们就吃点东西吧”翠儿捧着饭盒央求道。哭了一夜,眼睛红肿像灯泡。
“弟妹,你们多少吃点啊,这都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铁打人也扛不住啊,一会天启师傅他们就来了”
其实劝别人吃饭,自己等人哪里有胃口。站在这里的人,大多是杨天启至亲至爱之人。
杨母撑着身子伏在丈夫的身边,两眼无神盯着丈夫,从未如此感觉丈夫离她遥远,生怕一个打盹,丈夫就离去了。
等待是一种煎熬,何况沉重的等待。
天阳市,公安局内。
“给我老实交代,要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一个年长的警察厉声喝道。
杨天启翻了翻眼皮:“坦什么白,从什么宽,别污蔑才好。否则别看你穿这身皮,我一样告你诽谤”。
他最多算个防卫过当罢了。一旦他真的承认了,那么他的罪责可能就深了。
年长的警察猛地拍桌子:“我告诉你!你涉嫌袭警、故意杀人。现在坦白还来得及,否则不要怪我采取不愉快的措施了!”。
不愉快的措施?想想都知道什么意思。
年长的警察之所以这么卖力,是得到上面的指示。
上面私下透露给他,一旦把这事办得漂亮,那么他这个小警察还可以向上挪一挪。
当这么多年的警察,不就图这个嘛,如今机会来了,再不把握住,那只有老死在岗位上了。
故意杀人?杨天启暗暗冷笑,这要是要扣屎盆子啊。那背后那人真会下死手啊。
年长警又是运用心理战术,又是威胁的,但杨天启是何人,对方一抬屁股,他就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努力数次无果,口舌干燥的年长警察摔门而去。
嘀铃铃,一阵清脆的铃声响了起来。